“……”
太女还是犹豫,毕竟东宫放进了一个柳金蟾,就无疑将东宫的一切撕开了一口子。
“性命攸关……”东宫里好些事……太女心腹魏子兰自然懂太女的顾虑,但又不能直接说破,便转而言其他,“那柳金蟾再傻,还能不爱惜她的小命?”
“说到底还是太女先时太莽撞,当日怎能不经商议,就贸然出手!”陆长青叹气,“不然,今日我们只需趁这势头给她些甜头,少许器重,再灌两碗迷魂汤,她便会飘飘然然——
有类人,越是聪明,就越是听不得人半句劝,而柳金蟾就是此类!”好好一盘棋,愣是被你又下烂了!
太女半低头,有些不悦,这谁爱被人老提点旧事,然后反复暗示,你不行呢?
陆长青这也是关心则乱,稍觉太女脸有不善,立刻及时地改了口气:“不过,我听人说这柳金蟾最是怜香惜玉,我们可以……”
太傅就是太傅,这美人计……
太女很满意,就是……放进东宫,她不能答应。
太女不禁拿眼瞅魏子兰,魏子兰当即会意:“陆大人的计果然是好,但……这事就怕皇后?”
太女也立刻跟着拧了两眉。
“皇后?”陆长青冷哼,“拿人拿双按在炕上……就是太后来了,也不行!”
“可……明白人都知我们与北堂家形同水火。”魏子兰继续眼观太女的脸色,“但不知道的,却都道是我们东宫有意刁难北堂家!”
太女立刻若有所思地缓缓点头。
“而且现在柳金蟾在外名声正好,突然升迁至东宫就出事,而且还是出在我们东宫,人证物证全在我们东边……”魏子兰凝重了脸,“传出去,只怕难让天下人信服?”
陆长青心内一阵冷笑,说什么?说她现在要的就是不惜一切手段,仗着皇上有意包庇她们当儿,赶紧寻个不是,将那柳金蟾并着北堂傲一并做了。现在倒来和她说,怕天下人难信服?
那你们贪一时痛快,给那柳金蟾送绿帽子,就没想过,而今正被天下读书人戳脊梁骨?
罢罢罢,陆长青真想甩袖子道一句:“老妇不干了!”
但……她把身家都全压在了这东宫,北堂家也得罪了,北堂皇后就更不用说,眼下还能有退路?
陆长青压下满心的愤懑,细观太女的为难之色,无须推敲,也知这太女必是被这些个烂了良心的小畜生们唆使着,又背着她,干了什么了不得事儿。
既如此……
陆长青冷下心:“那魏大人有何良策?”你们说、你们说!你们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这……”
魏子兰面露难色,只会看太女眼色行事,她能有什么主意,她有主意,她就是太子太傅了。
魏子兰默默只拿眼瞅太女,
太女龙箐此刻再不说话,也着实说不过去了,她拧眉微微一沉吟:“福云,宫内,本宫好似听谁说,有个缺?”
“回太女……”
内侍立刻要回禀,魏子兰身侧一名唤郭襄的侍卫上前抱手道:“太傅、太女,卑职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来听听!”
太女看向她这个素来不爱多言的竹马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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