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喵的去秦楼楚馆狎妓都会有人阿谀奉承,说什么“自是人间真风流”。
彼其娘也!
陆玑无时不刻的想要证明自己,既是证明自己那就要走一条祖辈父辈从未走过的路。
从军!!!
“小爷还就不信了闯不出自己的一番功业。”陆玑豪情万丈地说道,“大丈夫在世,当提三尺长剑,立不世之功!”
抬头望向夜空中的点点繁星,府外丁零当啷的响声,那是铁甲碰在一起的声音。
自军报传至帝都后,人心惶惶,京卫营直接全城戒严了。
现在街上全是披甲巡夜的官兵。
陆玑搬来一架梯子爬上屋顶,老牛鼻子摸得药膏真好使啊,屁股已然不疼了,入伍前一定先要上几瓶。
陆玑攀上屋顶,顺着屋檐一路飞檐走壁,熟练的跳过一个个屋顶,顺着一条极为隐蔽的路线小心翼翼的走着。
陆玑可不想被京卫营的官兵误认为贼人,只能躲着点了。
一路行至一处无人的别院,陆玑从一张早就架好的木梯下了屋顶。
此处乃是国子监,院内建有一座高约十二层的藏书阁,据说顶楼可以远瞭河州,不知是真是假。
藏书阁的大门上落了一只厚重的大铜锁,陆玑从袖中掏出早年在国子监读书时从祭酒那里顺来的钥匙。
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祭酒有没有换了另一只铜锁。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陆玑小心翼翼的把钥匙对着锁扣插了进去。
“咔嚓。”
铜锁应声而落,陆玑嘿嘿一笑“这郭祭酒也是,钥匙都被小爷顺走了还不换把锁。”
推门进入漆黑的藏书阁,点了一根蜡烛拿在手中,陆玑就顺着楼梯拾阶而上,喘着粗气艰难的爬上了顶楼。
吃力的推开厚重的木窗,陆玑的目光越过帝都高大的城墙,远处的景致一览无余。
帝都的北方即是河州,此时河州已是残破不堪,狼烟四起。
烽火遍地,映红了深夜帝都的半边天。
陆玑暗自发恨,终有一天,会将这该死的北方蛮子斩尽杀绝,为河州百姓报仇雪恨!
……
就在国子监外的大街上,一辆极其华丽贵气的马车疾驰而过。
京卫营巡夜的官兵皆视若无睹,可见马车主人的尊贵。
镶金嵌宝的车厢内,两位身份天差地别的青年正勾肩搭背吹着牛,明显是喝多了。
其中一位青年衣物破烂,蓬头垢面,醉醺醺的搂着另一位衣着华贵的公子哥的肩膀说着:“想当年,霍邪我在辽东……呕。”
“唉!你别往我身上吐啊!”原本也是醉醺醺的公子哥直接被霍邪吐出的污秽熏醒了。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我也赔不起,呕!”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