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军两翼骑兵正在猛攻南城,伴随长风妖族,要么杀掉城中守敌,要么吃掉城中军民。淮军正无可阻挡的席卷而来。刀剑铿锵飞舞,妖风呼啸,双方都死伤无数。西淮九城,淮国独占八城,举八城之力攻一南城,南城何以抵挡?熊熊战火弥漫的硝烟,弥漫了整个南城。
鸿寂正在城头上边杀敌,边指挥战斗。淮军已经冲上来,城门也被攻破。一个校尉持刀冲来,“将军!我军已伤亡惨重,抵挡不住,淮军杀入城中了!”“什么?!”鸿寂大眼一瞪,杀掉附近几个敌兵,大吼道:“亲兵!亲兵!,随我去救夫人。“
淮军进城,人数众多,一部分去烧杀抢掠,更多的是去搜查洁子夫人。
华屋内,洁子床上已沾了大片的血,洁子像疼的昏了过去,一个断骨妖匆匆来报,”还没出生吗?淮军已经攻入南城了!”不由多说,众人也已经听到淮军的杀喊声,十层护卫已损伤过半,断骨妖一出去就遇到了很多长风妖,断骨妖们无不咬牙切齿,“来,报灭族之仇!”妖风大肆,人与人,妖与妖厮杀在一起,昏天黑地,不长时间已只剩下一个名叫元枯的断骨妖和几名侍卫。他们忙跑去产房,接生婆已经快被逼疯了,只一个劲道:“快了,快了,出来啊,孩子!”淮军已经破门而入,几名淮军一刀把几名随从砍了,长风妖把一个女接生婆逼在墙角,妖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面露幽光。接生婆吓得流泪,眼睛睁大,尖者叫声被长风妖一口咬死,然后吃掉。危机时刻,鸿寂将军率领百名亲兵赶到,可又怎么是如此多长风妖的对手,鸿寂知道坚持不了多久,只是祈祷主公能快来。淮王与雷骨也都入城,正准备结束最后的战斗。淮王见仍有顽敌,便纵马向前,“鸿寂将军,今日孤必定灭亡南城,无人可挡,孤惜天下之大才,你何不投降于我?孤可封你南城之主。”鸿寂听后,更为气愤,持剑乱砍,身后背着的枪箭全部飞出,击倒淮王前的一排守卫。“淮王你可不必花这种小心思,我忠诚主公,待我援兵一到,必将杀你片甲不留!”淮王见此,摇了摇头,“弓箭手!”两千名黑色淮军弓箭手立刻包围了华屋,“孤又怎会不知你不肯投降?既然这样,你就身死这南城地狱吧。”鸿寂蓦然一笑,淮王大手一挥:“发!”南城亲兵立即形成层层护卫保护着洁子夫人,外层的盾牌被射穿,然后用肉身挡在箭雨前。
“螳臂当车。”雷骨一声冷哼,飓风妖掌即刻打出,震翻大部分南城亲兵。黑烟一过,便只剩下鸿寂、洁子、元枯和十几名亲兵了,“看来今日我等要葬身于此了,保护夫人!”雷骨一掌即化为杀神,夺人性命。
“哇!哇!……”的哭声传来,孩子出生了,元枯抱着孩子给洁子看,“是男孩,夫人。”洁子用尽全力瞧了瞧孩子,浅浅笑了一下就永远闭上了眼睛。鸿寂已身中数箭,他剑指强敌,对元枯说:“保护少主先走!他们杀不了我。”元枯冲进屋里抱着孩子走了。留下的是厮杀与死亡。
破晓,在淡白色的日光与淡黄色的月光交织下,又有一道蓝色的光波如强电袭向南城,淮王、雷骨与万名淮军将士驻足回首,“他来了。“
”车宰国,堂堂淮王竟甘愿做妖的附庸。“南景旭拔剑冷笑道,淮王眯了眯眼,说道:”身为叛将,无需多言,今日就是你受死之日!“南景旭正要发招,身后传来元枯的声音,”主公,走吧,少主我已救下!“南景旭身躯一震,眼上即沾上泪雾,回头望去,又立即回望敌人。下刻,他将白袍与孤臣剑扔给元枯,“之痕,少主的名字,快走!我已命不久矣。”元枯接过,摇摇头还是疾步离去了。
“我也早想与你们有个了断,让你们看看天下霸王剑的威力。”
南景旭将破都剑插入地下,“一式影切浮光,二式火舞横空,三式虹霓万丈,四式苍虬出笼,落雷沉香,剑舞冰霜,血日铿锵,夜渲铭网,狱龙破殇!“淮王等人大惊,喊道:”不好,是亘古破,他想用南城埋葬我们,快进结界!“南城四周山脉已风驰电掣之速拔地而起,围向南城,气流所形成的强大沙尘暴已摧枯拉朽之势摧毁所有,强大的呼啸如滚滚雷声,南城城头顷刻崩塌,大地轰鸣,强大的破坏力使苍天变色,一片血红的天与灰暗的大地形成鲜明对比。在强大的亘古破面前,人与妖都如草芥一样消损,也包括南景旭自己。只有淮王与雷骨及其亲信幸免于乱。因为淮国结界,淮国王室用全力形成的结界,亘古破也破坏不了。
南城已无,却在这里高起一座大山。南景旭尸骨无存,只有破都剑插于地上。淮王等人走过去,雷骨握住破都剑,破都剑瞬间散发剑气,雷骨用手紧紧握住,即使脸色变得狰狞,却还是没拔出,松开手一看,手上已皮开肉绽,手臂呈现蓝紫色,血不断地往下流,周围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一些小喽啰更是直接被剑气震飞,这样下来,破都剑的结界无人能解。雷骨道:”想不到南景旭给破都剑下了这么强的结界。“淮王也气急败坏道:”没想到破都剑威力竟然如此之大,此战,取南城,南城覆灭,取三剑,一剑未得,气煞我也。”
雷骨哑然半天,冷冷地对淮王说:”就派人驻扎于此地,淮王,给你二十年破解,二十年后本尊来取剑,否则,南城今日就是淮国明日!“雷骨说完便离去了,淮王冷汗流下,狐假虎威不成,却是与虎谋皮,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派十个亲兵营驻扎于此。
千里之外,灵山传来阴森诡异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