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陆除了德军的两个步兵师,还有一支海军舰队以外,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军队,,我向吉尔斯表示现在英法军队蠢蠢欲动,我已经向希特勒请示,抽调162步兵师南下到吉尔吉斯一线短暂休整,预备可能与英国人海军的冲突。
果然这个叛徒立即慌了阵脚,没有德国人的支持,他在挪威什么都不是。
当我在第二天见到了我的秘书斯陶芬伯格,我的这个秘书对我并没有任何疑心,挪威人对我的秘密保护的很好,他向我汇报说,他已经接手了奥斯陆地区的警备防御工作,162师在头一天换防,有迹象表明,挪威伪政府会将北方的军队南调回防。
“先生,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为了德国的利益,我们现在还不能将奥斯陆完全交还给挪威人,起码现在不是时候。”我头枕在病床上,注视着我的秘书,心想:你虽然是个纯粹的军人,但终有一天你会明白希特勒并不能代表整个德国。我所希望的是那一天能够早点到来。我告诉他:这是元首的命令。
四月十五日凌晨,奥斯陆北郊和西部同时响起了激烈的枪炮交火声,西蒙·海耶中校如期发动了他的掩护突围计划。
我在陆军医院里被护士叫醒,他们让我转移,我告诉他们我哪儿都不去,接着我的秘书冲了进来,他身后是全副武装的德国陆军师卫队,“先生,你必须跟我走。”
“少校,你现在不应该指挥我,吉尔斯在哪里,他向我们保证过奥斯陆绝对不会遭到反抗军的袭扰。”
“这些挪威人不可靠,警卫,带着先生迅速转移到码头。”
我手臂挥出,想反抗,结果扯到了伤口,立时嗤的呵出口冷气,疼的虚汗直流,一发炮弹击中了医院的楼顶,天花板的吊灯砸了下来,室内迅速一暗,警卫们打开手电,这时候斯陶芬伯格惊呼道:“是82毫米口径的迫击炮,市中心哪儿来的抵抗?给我要第一五二步兵大队的电话,立即向南郊陆军医院靠拢。”这时街面上有冲锋枪和机枪的交火声,g42那种特别的撕布机一样的声音触动着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经,谁也不愿意现在就直面死亡。
两个警卫迅速冲出病房,找医院的值班室去要电话,我本来以为西蒙·海耶中校只不过是佯攻,没想到居然把战线推进到了奥斯陆的市中心,现在连我也拿不准西蒙·海耶到底纠结了多少军队了?搞不好天亮之后,奥斯陆真让抵抗军从德国人手里夺回来了。
现在,为了我的安全斯陶芬伯格不敢再让部队冒险护送我去码头,反而将陆军医院作为奥斯陆的防御重点和临时指挥中枢,他是个优秀的指挥官,海峡上的德军舰队奉命向奥斯陆市区进行了炮击,战场的主动权很快又回到了德国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