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德军搜索队发现是在四月十二日清晨,就在平纽伯格送村西边的树林里,与我同时在一起的还有二百多个挪威平民,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哈康七世与他的政府早已在头一天的晚上就连夜转移,我向他保证,一定会保护好和我在一起的挪威人的安全,为了不使希特勒起疑,我伪造了枪伤,我的右下腹被挪威军人的步枪子弹贯穿,但是这一枪打得很巧妙,子弹并没有击伤我的任何脏器,这群挪威平民给我找来了纱布,简单的给我包扎止血,直到我们被德国第162步兵师的搜索队发现,当我向德军交代我的身份时,这一群士兵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被挪威人俘虏。他们的长官迅速向上级汇报,消息直接传到了柏林,然后等到三个小时后,德国的最高统帅部直接发来命令,命令部队护送我返回奥斯陆,在那儿搭乘ju52空运机返回柏林,机上安排了专门的医生护士替我处理伤口。
但是当我回到奥斯陆时,由于医生的建议,担心我的伤口受到细菌感染,居然建议我不要坐飞机,现在海面上到处都是英国和法国的军舰,德国入侵挪威和丹麦的举动已经彻底与英法联军撕破了脸,坐船当然也不安全,伪政府吉尔斯向德国保证,一定会让我在挪威接受最好的治疗,于是希特勒只好将我暂时留在了挪威,嘱咐我安心养病,戈林电报告诉我,我的秘书斯陶芬伯格在四月十日被发现在挪威人的堡垒里,现在已经被他下令解了职,关押在吉尔吉斯监狱里。
我向这位帝国元帅提出抗议,他并没有权利处罚我的人,
“元帅,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保持愉快的友谊。”
于是戈林答应立即释放斯陶芬伯格,并保证我将能在第二天见到我的秘书。
我在医院里见到了挪威的叛徒吉尔斯,前任挪威陆军大臣,现任的挪威伪政府总理,这是个外表看起来十分精明的老头儿,西装革履,身后跟着好几个随同人员,显得十分“体面”。
“赫斯先生,很荣幸能够见到您,我代表挪威政府向您表示敬意,感谢您为挪威做出的贡献。您在这儿将得到最好的护理。”
我毫不客气的向吉尔斯指出:“吉尔斯先生,我想你现在并不能代表挪威,哈康七世并没有退位,他现在还是挪威的国王。”
吉尔斯言语有些灿灿,
我问他奥斯陆的守军是否充足,因为据我所知在西方的松恩-菲尤拉讷郡一带,正有一支规模庞大的游击队抵抗军正在迅速组建,并得到了早先英法联军的武器支援,这当然是我胡说的,西蒙·海耶中校虽然组建了一支游击队,但规模远谈不上强大,现在哈康七世正在赶往北边,为了掩护他们的突围,我当然需要这样虚张声势。
吉尔斯显然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他们之前并没有这样的情报,自从他与挪威政府脱离出来,投入到德国的怀抱,事实上他就与哈康七世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