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部战情室的地图揭示出过去六个小时市区内德军所面临的致命危险,这个由医院手术室临时开辟的指挥部里挤满了德国军人,有情况表明奥斯陆海峡东岸的码头已经与抵抗军猛烈交火,可是直到现在德军依然不清楚抵抗军他们的人数,仿佛一夜之间奥斯陆整个城市都开始与德军作对,一旦码头陷落,将切断了德军撤退的最后的生机,而目前留守在霍尔门科伦山的仅仅只有一个重榴团,斯陶芬伯格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兵力担任这支部队的侧翼掩护,这样能够集中到陆军医院周围的部队加上后勤,不足两个团,却是整个城市交火最激烈的地方。德军被分散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而抵抗军却有足够的时间将我们各个击破。
“传说“奥斯陆”的意思是“上帝的山谷,但愿上帝能够保佑我们”我被安排到隔壁的病房,当我对我对斯陶芬伯格这样说的时候。这个年轻人情绪激动的说:“上帝从不保佑侵略者,现在只有靠我们自己,我依然原意为元首流尽最后一滴血。”
“挪威人很好的利用了黑夜的掩护,他们天生就是猎人,将德军的士兵一个个狙杀在阵地上。”
“只要到了天亮,我们就能用装甲部队将游击队将他们关在巷子里,房子里,剿灭他们。”参谋们说的最多的就是这样的话,可是半个小时后就有报告传来,挪威人突破了我们在奥斯陆市政厅的布防,用炸药包将北线的装甲炸掉了三分之一。这支游击队对我们的防御了如指掌。
我冲出病房门,捂着伤口,佯装很愤怒的吼道:“吉尔斯呢,那个小人,市政厅丢了,我要枪毙他。”现在我连掩饰都懒得做,挪威的伪政府总理,充其量只不过是德国人的狗腿子。
“我们需要司徒卡。就算是在夜晚,让阵地的官兵,为空军指示地面目标,即使奥斯陆陷入一片火海,也不能落入挪威人的手里。告诉ju87轰炸机联队,他们可以起飞了。”斯陶芬伯格给参谋命令道。
我立即阻止他:“中校,现在还为时过早,元首的命令是让我们维护奥斯陆的稳定,我们这样做只会激起他们更激烈的反抗,几支游击队,交给地面部队去解决,翻不出什么大浪。”
交火准时在上午九点半太阳升起的时候停止,出人意外的是,德军一个阵地都没丢掉,挪威的游击队却像突然从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不见,除了城市里一些倒塌的房屋,和满地的尸体,吉尔斯在交战发起的第一时间就躲进了挪威市政厅后面的防空地下掩体里,现在他又像一个老成的政客一样,第一时间出面,去安抚战后的市民,协调德军处理城市交通。
我在四月十三日接见了吉尔斯,挪威的伪政府总理,我告诉他:“挪威的战争再也不应该由德国人来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