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快八十的人了,并没有剩下多少日子,她走之前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将这肖兔撵出门,这儿媳妇,她是绝不可能承认的。不为别的,怪只怪她是那个姓雷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肖兔捂着自己被打的脸蛋,抓着手上的衣服,哀伤的眸子叫人心碎不已,尽管裴母一向看她不顺眼,可动手打她,这是第一次。
“夫人,我什么都没有做”她小声的开口,想要解释,她实在不愿自己在裴母眼中的印象愈加不堪,因为她是裴捷的母亲,所以她在乎。
肖兔显然不知又能如何解释?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没做,是因为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被裴捷的母亲给撞破了!
“都脱得一丝不挂了!还敢说什么都没做?”裴母摁着胸口重咳了几下,她气煞了。
边上的裴捷终于发声。
“这种事情,我只能容忍一次!”裴捷挡在肖兔身前,怒视他的母亲,“我的人,轮不到你来动手。”
“裴捷,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是你的母亲。”
“背着我,把我最爱的女人推向别的男人,这就是我的母亲?”这件事,他原本打算永远的封印内心,毕竟,这是他的母亲。可这不代表他能够原谅她,是他的母亲,亲手将小柔推向了肖凯!
裴母没有回应,她当然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瞒不了儿子的,可裴捷这些年一个字都没有提过,她自然也以为,这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没想到,他一直都深埋在心中。
裴母清了清嗓子,“你们都下楼去,老爷刚走,你们还有心情在房里做这苟且之事?”
裴母一走,肖兔的泪水立即从眼眶中凶猛的淌下,她一边抽泣,一边躲进被子里穿上衣服。
穿戴完毕,她抱着膝盖坐在床头,将哭惨的脸蛋埋进两腿间,这样子,像是经受了一番蹂躏后,显现出的淡淡的媚态,“都是你裴捷,都怨你!”
他走近她,勾起她的脸庞,掌印犹在,真像只受了凌虐的小白兔,他的心随着一起阵阵纠痛,“好了,没事了。”
他不愿承认这种感觉,那就是肖兔在他心里,已经超越了很多东西。
肖兔压低着脑袋,不肯看他。
当只有他和她两个人的时候,裴捷可以没有顾及的卸去所有的武装。
“痛不痛?小兔,抬起头来。”他猥琐的语气和邪肆的神态,种种不为人知的一面在肖兔面前是尽显无疑的。
肖兔使劲的摇头,嘤嘤出声,“不痛。”
他圈住她,勾起她的下颚,冷魅的嘴角稍许的扬起,“听话,让我看看,我亲亲小兔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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