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兔死活不肯抬头,就是不愿看到他那张欠揍的坏脸!
“是谁喊热的?刚才是哪只风骚的小兔子不停在我耳边婬叫?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小兔,想撇的一干二净!?”裴捷低笑不止,暗沉低厚的嗓音有如魔魅般撩人,她越是羞赧,他越是满足。
功亏一篑!
他下头可是硬的都发痛了,而她,还在一边卖弄着风情,水雾般的眸笼罩上了一圈鲜红,凄惨,诱惑,柔态,活活要人命呐。
裴捷玩味似的念叨着,垂眸紧盯着蜷曲着身体羞涩不已的肖兔,伸手开始扒扯她的衣裳,“小兔谁让你穿上的?我们继续。”
思及方才,肖兔想死,恶瞪裴捷,“你坏!裴捷,你最坏了!”
“哈哈哈——”裴捷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笑声。
松垮垮的衣衫一用力便被褪下了,肖兔立即深吸一口气,“我要下楼了,你还我衣服!”
今天这日子,的确不合时宜,裴捷啃着肖兔绵绵软软的耳垂,“别动,我给你穿!”
“你!别乱碰我我自己穿,不用你!”肖兔不安的闪躲,可那粗粝的手掌却粘着她身子,四处的揉捏,占尽了便宜!
“我碰碰怎么了?”裴捷又似个老变般放浪的态狂笑不止,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可不止想碰,我还想吃了小兔!”
这念头,越发的刺激着他,早晚他尽情的享用眼前的小白兔!一定是又香,又甜,叫人流连忘返
肖兔痴痴的凝望着裴捷,他笑得很大声,很刺耳。可她知道,其实,他应该是很想哭的
她好像,有些明白这个男人了,只是他的脆弱她似乎永远都触不到,也许他的内心是不愿意让她靠近的,他们之间总有一层无形的隔膜
裴父离世后,裴捷连日来疲于忙碌各种事务,整个星期几乎没有踏进过家门。厚厚的公文都堆积成山了,如今裴家只有他一个男人可以撑起公司,他绝不能倒下。
裴父的丧事都办完了,可他那好弟弟,裴驿那小子至今不肯露面
这段日子,他大多是在办公室内打个盹,醒了又埋头继续工作。一连串的股东大会,商业策划,合作商讨,都需要他做决定。
偶尔,他累了,也会去他的另一个住所,暂且的放松自己
“裴,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周郁颜赤身的窝在裴捷的臂弯里,刚经历过一场翻云覆雨,一抬眸,尽显疲惫后的妩媚。
裴捷没有说话,只是又一次压倒了怀里的女人,狠狠的掀起了索求。要着别的女人,想着肖兔的面庞,真讽刺。
周郁颜微张醉眼,娇声喘吟,享受着刺激的鱼水之欢,这男人的床上功夫真叫她欲仙欲死,“啊慢一点嘛裴,裴,我快要受不了了”
女人还未彻底的得到满足,裴捷已经索然无味,草草的了事。
“裴我还要,给我快点给我”周郁颜的身体尽管疲惫,可内心依然没有享受够。
“我先走了。”裴捷起床穿衣。
肖兔,肖兔,还是肖兔,满心满眼的肖兔,他想他的小兔,一个礼拜没见,他就疯了似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