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哭天喊地的叫嚷,房内,一片迷乱的纠缠。
“热嗯嗯,热”肖兔无力的呐喊,两片微启的嘴唇中飘溢出缕缕的炙热气息。
许久,许久,他依旧啃啮着她,轻舔着她。血液,似乎统统倒流回了她的头顶处,她要崩溃了,坍塌了,这奇妙的感觉要将她淹没了。
“哪里热?告诉我,小兔。”裴捷深知,缠绵的索吻早就挑弄起她柔弱的情志,他粗鲁的撕破她的衣裳,让她仅着贴身的丝滑内衣展现在他眼前。
白色,又是白色的蕾丝内衣,他的小兔儿最钟爱纯洁的白色了
那一对饱满呼之欲出,不安的在丝薄的遮掩中挣扎,迷晕了他的眼。
“小兔,还热不热?”他眸里惊现一道利光,将她仅剩的一道遮掩彻底的剥离,他埋首,含着其中的一颗。
随着他不算温柔的吸吮,她的胸口轻晃不止,当他的舌尖围着那一抹嫣粉的小可爱绕圈之时,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嗯——我的衣服不要啊不要咬我”肖兔的脸上,痛苦和享受参半,她没有办法阻止他,更可怕的是,她不要他停止,她喜欢这样的感觉,湿湿的,热热的,酥麻的,“裴捷痒,我好痒。”
她在说服自己。
她在放纵自己。
沉浸,飘虚。
裴捷埋在她胸口,而她,则不顾一切的喘吟,的声音让门口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赫然,裴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不敢置信的握着门把
她的怒喝,使得尚要奏响的ji情嘎然而止。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知道吗!?肖兔,你这丫头怎么能这么不知检点,老爷平时是怎么对你的?他留着最后一口气就是为了和你说话!”楼下,她老伴的尸骨尚在!
“夫,夫人”肖兔吓得躲到裴捷怀里,她裸露的上半身紧紧依附着他。
裴捷抚摸着她颤抖的肩头,他起身,用被子将肖兔的身子裹住。
他走到母亲身前,恢复了严肃的面容,好事被扰,他相当的温恼,哪怕那个人是他的母亲,“别为难她,是我的意思。”
裴母看不惯肖兔,这事情不论是在裴家,或是在外人眼里,都不是秘密。如今,裴父辞世,恐怕肖兔的日子只会更加不好过。
“啪——”
裴母走到肖兔跟前,挥手用力的甩了她一巴掌,鲜红的五指,清晰,刺人的印在肖兔苍白的面容上。痛失丈夫的凄楚和怒意都发泄在了这一巴掌之上。
“老爷的尸骨还在下面躺着,你要是还有一点羞耻之心,就不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把衣服穿上,跟我下楼去!”裴母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只文胸,嫌恶的往肖兔的脸上扔去,“不像话!”
她的儿子一身工整,可这肖兔却是衣不遮体的躺在床上,上衣,内衣,乱了一地,那张脸红的像个下贱的**,谁勾引的谁,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