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良一阵无语,这女子软硬不吃,便像自己的天生的对头一般,与她纠缠,自己实在是不是对手,当下贯良从身上撕了两布条,一把堵住自己的鼻孔,朝那女子一揖道:“姑娘,求求你,你就饶了我吧”。
那白衣女子看到贯良如此摸样,又是扑哧一笑,良久这才忍住笑,扫了贯良一眼,大声道:“林朝,本姑娘问你,那日你在泰山上,是不是掀开过本姑娘的面纱,偷看过本姑娘的面容”。
贯良瞅瞅那白衣女子,只是那一袭面纱盖面,隐隐约约的,就是看不清那女子表情若何,贯良不由叹将一口气,心道:“这却是抵赖不得,先前也好像跟她说过”,如此一想,便朝那女子微微一笑道:“姑娘,林某承认是看过你的相貌,可是那不是有意的,当时林某也是为了救你才这般做的”。
白衣女子斜睨贯良一眼,脚尖在地上,轻轻一踢面前的一块小石头,轻哼一声道:“不是有意,那就是说你是故意如此了”。
贯良心中一阵无奈,面对这白衣女子,他始终感觉浑身无力使出,便像一个打拳的人,每一拳都打在棉花上,招招不受力,偏偏全身又是满身的劲要使出,憋的异常的难受。
贯良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朝那女子道:“姑娘,林某不认识你,也不想招惹你,要是姑娘无事,林某便走了”,说罢,做出转身要走之意。
那白衣女子,歪着头,看着贯良,声音忽然变得娇滴滴的道:“林哥哥,你生气了吗”?
贯良闻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好一会才道:“姑娘,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白衣女子轻声一笑,看着贯良,娇声道:“那林哥哥,你说我漂不漂亮”?
那女子如此一问,贯良登时想起那日在泰山,自己错手揭开这白衣女子的面纱时,那女子绝世容颜展现在自己眼前,自己心中是如何的激动,新月初出、新树堆雪,应该就是形容这女子清丽脱俗的面容的吧。想到这,贯良点点头道:“你很漂亮,是林某难得见到的女孩子”。
那女子闻言似是颇为高兴,轻声一笑道:“那你看到我的时候,有没有想非礼我”。
贯良闻得这白衣女子如此一说,简直想要一头撞倒在地上,不由得满脸痛苦之色,呻吟道:“姑娘,那时候,你连气都没有,看上去就像是死人一般,林某就算再有色胆,也不会去非礼一个死人”。
那白衣女子轻声一笑,纤手一身指着贯良大声道:“林朝,你好大的色胆呀”,说罢,又是啧啧几声道:“原来你不想非礼在泰山上的我,是想非礼现在的我,啧啧,想不到你如此胆大”。
贯良双手抱头,一把坐倒在地上,叹声道:“姑娘,你到底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你好歹也是一个大家闺秀,要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啊”。
那白衣女子一笑道:“林哥哥,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大家闺秀的,难道我脸上写了字吗,林哥哥,我带着面纱,你也能看到我脸上写的字么”。
贯良呻吟道:“姑娘,够了,林某求求你,放掉我吧”。
那白衣女子闻言轻哼一声道:“本姑娘又没绑住你手脚,你想走就走就是了,又没人拦着你”。
贯良闻言起身,便向前走去,方踏出一步,便听到那白衣女子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小白飞了多远,现在好像是到了西荒”,说到这,贯良便听到她停将下来,回望去,便看到她正自装模作样的掐着手指道:“好像离开封,应该有几千里了吧,哎,真不知道,某人又应该怎么回去,哎,这一路上,好像野兽也不少啊,说不定某人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