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长说:“解开犯人,本府有话要问他。”过来一个卫兵将这个护卫解开,护卫嘴里的东西刚拿出来就说:“大人明鉴,小的是受世子差遣才动的手。大人明鉴呀?”杨浩宇和队长两人直摇头,这家伙是活不了了。州长大怒道:“本府还没问你,你就敢通天诬告,好好,先打二十再来问话。”卫兵直接拖出去,就在大堂打了二十棍子。退回来后,州长问:“躺在这边的公子可曾打过你?”护卫摇摇头,州长问:“这位公子的伤可是你打的?”护卫点点头,刚想说是世子指使的,就听见州长说:“好好,你胆大包天,居然敢当街殴打书生,你可知皇朝法令,读书人非违法,不可用武呀?”
护卫点点头,刚想说话,但是一看刚才打他的士兵,看着他狞笑,意思是你赶快开口,我又可以过瘾了,顿时低头不语了。州长问:“你叫什么?做何营生?”护卫说:“我叫····,是缙云世子护卫。”州长笑笑说:“既然如此,刘队长,你去侯府把世子提来,我要问问他是怎么管教下人的。”队长应声出去了。州长说:“把这个狂徒带上枷锁压下去,等候发落,让他在口供上画押。”护卫被押走,州长就来到杨浩宇身边说:“一会人来了,你想怎样你自己来,侯府家大业大的,不怕你要东西,对了这几天,缙云候似乎想让世子,跟宁王公主联姻,你自己把握吧。”说完就回了后堂,杨浩宇被安排在一边的软椅上休息。
杨浩宇心里想,不知道这个侯爷是什么样的人,别跟他儿子一样,要是也是个傻子,那就只好帮州长一个忙了。本来州里就州长说了算,现在来了个三品候,州长还管不了,实在让人难受。不到半个时辰,队长回来了,给杨浩宇使了眼色,意思是没事,缙云世子跟在队长身后,可以看到缙云世子脸上还有一片红,看来是被缙云候打了。那这样来说缙云候也不傻,看来州长的愿望要泡汤了。杨浩宇看着站在那里的缙云世子,对方可没有坐着的权利。这时州长也得到禀报,从后堂走了出来,看见缙云世子站在那里就说:“堂下所站何人?为何上得堂来?还不跪下。”缙云世子抱拳说:“伯父,是我呀,缙云玉。”州长说:“原来是缙云世子,这里不是内堂,而是州府大堂,乃是法度之地,看来贤侄并不懂得律法,我也只好帮你爹管管了。拖出去,打二十再来回话。”顿时几个兵丁就过来说:“世子请吧,这里是州府大堂,不是侯府花园。”就听见大厅外一阵噼啪的响声,还听见有人在叫喊。
打完后,世子被拖回来,丢在地上,有兵丁喊道:“跪好回话。”缙云世子一机灵,赶快跪好,其实打的不重,主要是这个世子平时娇生惯养的,那受过皮肉之苦?州长说:“下跪何人?”“小人缙云玉。”州长说:“可知为何锁拿于你?”缙云玉也老实了说:“小人护卫打伤了人,不知可是因此被锁拿?”州长说:“呵呵,你这是在抵赖吗?明明是你指使恶奴打伤赶考书生,居然敢在这里避重就轻,企图逃脱责罚。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会说实话的,来人准备大刑。”杨浩宇这会才明白州长挖的坑在那里。这是堂外有人喊道:“慢着,小侯有话说。”
这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走了进来,对着州长行礼道,“小侯有下情要说。”州长点点头说:“缙云候请讲。”缙云候没有对着州长说,而是对着缙云玉说:“逆子,平时让你多读书,你就是不听,现在惹下如此祸端,还不赶快把实情说出来。否则就算州长大人不处理你,我也要打断你的腿。”杨浩宇心里想,完了没戏看了,这时缙云玉开始讲述那个护卫如何蛊惑他,如何利用他,当时他实在来不及制止对方行凶等等。反正就是所有错都是护卫的,但是他也愿意接受应有的惩罚。
州长看事情闹不大了,也只能说:“侯爷以为如何呀?”缙云候说:“犬子犯下大错,实在该罚,但是明天宁王公主要来,说要见见小儿,我们也实在没办法,不如明日接待过公主后,在给这小子处罚?”缙云候看州长不说话,于是转而对着杨浩宇说:“吴浩小友无辜受到连累,我心里过意不去,愿意赠万金,还有些许补品,全当是给小友道歉了,小友以为如何。”杨浩宇笑笑说:“我等书生,要万金何用?些许俗物只会迷惑心窍,侯爷还是给贵公子多补补,我就一个要求,我这身衣服乃是圣人所赐,断不可污秽了圣人名头,其他一切都看州长。”州长心里那个高兴呀,这话跟没说一样,就是少拿你的那些臭钱来解决问题,至于怎么才算不污秽了圣人名头,你就自己看着办吧,看似没要,其实要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