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宇坐在地上,一脸的愤怒,“你这狗奴才,居然敢破坏圣人恩赐的东西,”然后坐在地上开始大喊道:“啊,杀人啦!大家都来看呀!侯府世子,纵奴行凶。当众殴打书生,损毁圣人之物,这州城还有王法吗?杀人啦!大家都来看呀!侯府世子,纵奴行凶。当众殴打书生,损毁圣人之物,这州城还有王法吗?”杨浩宇趁着对方愣神的时候,冲出成衣铺,来到大街上开始大吼大叫,“杀人啦!大家都来看呀!侯府世子,纵奴行凶。当众殴打书生,损毁圣人之物,这州城还有王法吗?缙云候世家这是要造反呀!”杨浩宇随便用点办法,就可以把声音穿的很远,完全不用使用灵力。“缙云侯府,意图造反,还有没有人管呀,州府的老爷们,你们难道也要附逆吗?”不到一分钟,杨浩宇就把州城两大势力,推到了生死边缘。
这时陈文也急了,他看到杨浩宇被人打得吐血,而且杨浩宇还是个娃娃,对方就下此狠手。也冲到大街上,大喊道:“州城还有没有管事,这样当街行凶,你们如果在不出来制止,我拼着书生不做,我也要去皇城告御状。”这时已经有巡逻的兵丁跑了过来,看到两个书生在大街上大吼大叫,陈文看到兵丁过来就跑过去,抓着一个兵丁的衣服说:“有人当街行凶,殴打赶考的书生,你们管不管?”巡逻的兵丁队长知道这事不小,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小书生,胸前的衣服被人打烂了,而且嘴角还挂着血迹。“来人,将这二人保护起来,跟我进去拿人。”
州府巡逻兵丁冲进成衣店,问老板说:“是谁动的手?”老板看了一眼那个护卫,他可不敢说缙云世子,卫队长说:“抓起来,给我绑结实了。”顿时几个兵丁就过来要动手,缙云世子说:“慢着,他是我的护卫。”队长摇摇头,“我现在抓他,就是给你缙云家面子,你不想被你父亲废掉世子的名分,就乖乖的躲一边,否则我连你一起抓,到时你父亲还会感谢我,你信不信?”杨浩宇听到后,心里想,这些巡逻的队长也不一般呀,做事分寸拿捏的如此好,有些门道。
几个兵丁也不手软,驷马倒攒蹄给那个护卫帮了个结结实实,护卫在那喊:“公子救我。”卫队长走过去,一巴掌甩在对方脸上,“把嘴给我堵上,满嘴喷粪。世子,你最好还是赶快回府,把这事告诉你父亲,或许还有缓和的机会,否则小的可能要到侯府拿人了。”说完走过去把杨浩宇扶起来,“来人,把这位抬到州府大堂。”杨浩宇躺在担架上,跟队长说:“老哥好手段呀,这样我拿你也没办法,你还能卖侯府一个面子,高人在民间呀。”队长笑笑说:“小哥也很厉害,但是你还要赶考,为了这样的傻逼,实在没必要毁了自己的前程,缙云候府最近有大事,估计很快就会来处理,建议顺坡下驴。”
杨浩宇说:“谢谢老哥了,一会别让我那个学长进去了,我怕他受连累,我还小,大不了等几年,以后小子们有了成就,一定回报老哥。”绑在一边的护卫,听到两人说话,心里一阵郁闷,知道自己这次惨了。陈文过来看杨浩宇说:“吴浩你没事吗?”杨浩宇说,“我是装的,这血是我咬破舌头挤出来的,对了一会进公堂你就别进去了,在外边等我,里边我能搞定,如果需要,这位大哥会来叫你的。”队长说:“没事,他受伤很明显,而且我们也都可以给小哥作证,你们还要考试,小人还是少惹为妙呀。”护卫这会说不出话,但是知道这次自己麻烦大了。
陈文还想说什么,但是被杨浩宇制止了“陈哥,你认识我有些时间了,还不放心我。我们现在一起以学业为重,你要记得还有人在等着你了,再说我也不可能吃亏的。”队长说:“你就放心吧,他有书生的身份,足够保护他啦。而且他又没有动手,他是受害者,没人敢把他怎么样。再说你这学弟的脑子这么好,怎么可能吃亏。”护卫在一边听着,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冤大头。队长对护卫说:“小子!你保护主子没有问题,但是也要看清情况。你以为做个下人光会龇牙就行啦?那你们家世子为什么不带条狗出门呢?那不是比你更有用吗?这次你是跑不了了,劝你好好认罪,倒时还有可能轻判,说不定不用死。”护卫一听两眼一翻,差点死过去。
到了州府大堂,州长已经坐在中间的桌子后面了。“你们为何发生殴斗呀?”杨浩宇心里想,这家伙还想卖侯府面子。于是说:“大人此言诧异,我是赶考书生,初到州城,怎么可能与人争执,更不可能与人殴斗,我们可是圣人门徒。是缙云侯府世子,涨势欺人,纵奴行凶,无端端的将我打伤,还将圣人所赐之物打坏,你看大人,这是书院院长代表圣人赐给我的衣服,也被这个恶奴打坏了,还请大人明察。”州长问卫队长说:“这位公子所言可是真事?”队长说:“我等都在现场,还好及时赶到,这位公子才没有伤到性命,这就是我们抓获的行凶之人,当时他就站在缙云世子身边。”一句话说的滴水不漏,杨浩宇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