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云候看着杨浩宇和州长,两个人在那里一唱一和。知道今天没有那么容易过关了,看着身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满心的无奈。本来想趁这次机会,能把宁王家的公主娶过来。这样也算是保障,儿子能有一世荣华,但是现在这件事情如果解决不好,别说娶公主了,今天这个儿子能不能完整的出去,都是个未知数。看见杨浩宇在一边微笑着,儿子这会儿跪在那里。缙云候似乎在心里,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对着杨浩宇说:“犬子,自幼少人管教,我这个做父亲的,先给小友道个歉。但是我一个行伍出生的粗人,实在不会教育子嗣,这次他更是冒犯了圣人的尊严,小侯有一事相求。还请小友不要推辞。”
杨浩宇说:“我一个娃娃,可当不起侯爷的请,侯爷如有什么吩咐请直言。”缙云候说:“我想让犬子,拜在您的门下,您有时间也能帮我,教教这个儿子。”缙云候躬身对他行礼,杨浩宇蹦起来,躲在一边,“侯爷,你这哪是求我呀,这是要杀我呀。”缙云候说:“看来小友是不相信我的诚意了,逆子还不快过来给师傅行礼。”这下让州长和杨浩宇都有点儿始料不及,缙云玉愣住了,哪想到这样的结果。一百个不愿意,但是看到父亲的样子不是在说笑,就转身跪在杨浩宇面前,就要磕头。这会杨浩宇也不装受伤了,跑到州长跟前说:“大人啊!这可万万使不得啊,我一个小娃娃,怎么可能教他一个成年人啦!再说我自己还没有出师呢,我怎么可以收徒弟呢?你要制止啊。”州长赶快顺坡下驴说:“侯爷此举实为不妥,吴波小友还没参加过州里考试,还不具备老师的资格,暂时不可以收徒。还有他即使具有了老师的资格,也需要他的师傅允许,他才可以开门收徒。世子还是快快起来吧。”
世子刚准备起来,缙云候在后面给了一脚,“你难道没有听出来吗?人家这是嫌弃你,连拜个师你都拜不上,要你何用?二位这个儿子我不管啦,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州长看了一眼杨浩宇,杨浩宇给对方一个眼色,州长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宣判了,护卫无故伤人,罪大恶极,刑杖一百,在书院门口跪满百日,以示警告,百日间多听圣人言,以后再犯定斩不饶。缙云玉你管束下人不利,致使书生受伤,圣人颜面受损,但念你为人所蛊惑,现在特轻判于你,赔偿吴浩书生纹银一百两,并前往书院公开道歉。将此事书于纸上,交给书院,防止你以后再犯。吴浩小友以为如何?”杨浩宇说:“我到没什么?这样吧,让世子写封悔过书,刻成碑文;立于书院门前,这样也可警示世人。”州长看着缙云候说:“侯爷以为如何?”
缙云候想反正明天就见公主了,刻碑还要几日,双方成了亲,就好办了,不给他面子,怎么也要给宁王女婿面子呀?州长心里想,这小子还真是厉害,脑子太快了,做事得当,看似放过,其实暗藏杀机,就看对方如何处理了,也算是给对方一个机会,这事处理的可以说是进退有度,各方都不为难,而主动权却牢牢抓在自己手里,这个傻侯爷,还以为可以蒙混过关,要是他儿子不知好歹,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了。要是让宁王知道,缙云候拿这么个混账儿子来娶他贵女,这个侯爷也完了。缙云候赶快跟杨浩宇道谢,并说明日的侯府诗会,请杨浩宇前来指点一二。杨浩宇满口答应,州长说:“吴公子以后发达了,可要拉我一把呀,我今天配合可好?”杨浩宇笑笑留下八个字就走了,“大人言重,小子记下了。”队长走过来跟州长说:“这就是其智若妖吗?”州长摇摇头,“比妖还妖,他才十岁呀。”
从州府大门出来,陈文赶快迎上来说:“没事吧?”杨浩宇摇摇头,“我们先买东西,在去书院。其他事晚上说。”陈文见他没事,也就没有再追问了。他们回了成衣铺,老板是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的,这时看到两人回来,也是很意外,“两位没什么吧?”杨浩宇说:“州长是个很公正的人,我们怎么可能有事?”老板心里说:“骗谁喃,这两人一定大有来头。”“没事就好,两位还有什么需要呀?”杨浩宇说:“这样我陈兄一样的衣服给我来一套,但是我要你们改一下,改成我能穿的,修改的钱我们也出,但是明天一早,我们就要,给我们送到书院来,还有给我套别的衣服,身上这套你给我补一下,还能穿,当然费用我照付。”说完拿出二两银子,丢给对方说:“这些够吗?”老板点点头,“二位明早一定送到,二位如何称呼?”“陈文、吴浩。”
接下来就是买些考试用品,他们还找了家点心铺子,定了些糕点,这样进了考场就不会饿肚子了,这些铺子都是熟手,一说对方就明白了,两人又花了一两多银子,他们来到书院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人抬着箱子,在那里等,“这位就是吴浩公子吧?我们是侯府的,这里是一百两银子,使我们侯爷给您的赔偿。”杨浩宇往旁边一看,这个被打得很惨的护卫在一边跪着,身边还有个牌子,上面写着无故行凶,有辱斯文。罚跪百日,以儆效尤。“州长办事还真是厉害。”杨浩宇把十锭银子放在包袱里,和陈文就进了书院,对面走来一个老师打扮的人,“你就是县考第一吴浩?”杨浩宇点点头,对方继续说:“院长让你到他的书房去一趟,跟我来吧。”杨浩宇把包袱交给陈文,让对方在这里等他,就跟着这个老师去了院长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