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笨女人,给你挖个坑,你还真敢跳!
甘轲扶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在所有知觉反应过来之前,她的身体已经率先有了应对反应,转而就向外走。
;那个,走错场子了,你们继续。
;抱歉夫人,您可不能走。
转眼的功夫,外面已然涌进来两排人,为首的而且拿枪顶着她脑袋的,正是和她有过几次照面的金。
;嗨!嗨!你们老板大日子,带着枪这兆头不好吧?
甘轲扶头上冒了汗面上完全僵硬了,抬着双手表示无害的说着。
背脊上又一凉,即便没有回身她也知道,某人肯定回过身了,这视线,存在感强烈到要拆人骨头嘛?
而在众人眼中的安流槿,貌似还十分愉悦,可只有偷偷回头一下的甘轲扶看出,他这是真要吃人的前兆,这次,估计事真大了,被他逮住,还能活?
;欢迎回来,亲爱的。
;乔!这究竟怎么回事?
一个东方贵妇,不甚愉悦的起来问起来。
;这个女人是谁?
安流槿看看她的脸色,看看她身边一脸淡然,仿佛什么都不能影响到他的西方老者,转回到甘轲扶身上,十分得意的说。
;我的新婚妻子,她来参加我的婚礼。
他这话一出,现场的人很多惊讶的掉了下巴,亲友席上克里斯家族的人年轻一辈已经暴躁的跳了起来。
;今天是愚人节吗?
;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东方贵妇看了看他身边那个脸上有着汗颜的洋娃娃,更是不能接受他这样的说法。
;你究竟在做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安流槿目光在甘轲扶身上,一刻不转。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说着对甘轲扶阴阴的下令。
;过来,宝贝!
甘轲扶背脊发凉,看了眼那个仿佛要撕吃了她的贵妇,以及那些别有意味的西方人的眼睛,她不甚愉悦的摇摇头,十分遗憾的说。
;我很抱歉再次让您失望,这次我同样不能听你的,你还是乖乖选择你身边那个女孩吧,我们那份结婚证书,没有效了。
;有没有效,我说的算。
他盯着她的眼睛,承诺,亦是施压。
甘轲扶依然摇头,那把刚才盯着她脑袋的枪口,这会儿顶到了她的后脑勺上,金在她身后,十分配合他老板,同样在给她施压,而且,还是更毒的心理压力。
;夫人,听他的没错,你的小猫助手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我们都很清楚,你一个人或许我们谁也拦不住,但你还有那只小猫,还有昆,你今天走不出这个礼堂。
甘轲扶瞄了眼周围,尤其少年合唱团那里,确实没有预先说好混在其中的某人。
;难怪,我说我家猫儿,怎么眼看她亲爱的姐姐入坑呢。
金见效果已然达成,转而又道。
;夫人,我们谁也没想伤害你,你知道,站在这里的都是专业的,这个距离,你如果有什么异动,我们很难保证不会伤到你。
甘轲扶讥笑。
;你觉得这样就能挡住我?
她怎么反而更加自信了?
金疑惑间,眼前白影一闪,手上一痛,手上的枪已滑落,待他将眼前的白裘大衣拨掉,眼前已经不见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腰椎上,那把再熟悉不过的枪口,正对着他。
现场的人没想,她一个女人竟然和比她强壮那个多的男人动起手来,一些女人和孩子,都尖叫起来,刚才还算闲散热闹的现场,总算有了点正常的紧张感。
甘轲扶在一群西方人面前不太傲人的个子,从金背后转出来,将头上的帽子取掉,完全露出难得头发整个挽起,化的也十分精致自然的姣好容颜。
一些人注意到,她旁边扔的帽子上有一层类似人皮的东西,原来不止经过乔庄,还经过简单的易容的,难怪他们怎么也找不到她,不是老板那么笃定,他们还真这样任由她来去了。
此刻,那张姣好的容颜上,三分邪气七分倔强,让她右额角上的燕尾蝶更加妖娆妩媚了,她笑着反问金。
;我不是专业的,不过你觉得,就这个距离,我的手指微微动一动,会对你造成什么后果?
金感觉头疼了,认识这个女人不算短时间了,每一次都会更头疼,这一次则更难办。
;会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