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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朦胧情愫动心弦(1 / 1)

 禹天阳静静地凝视着默默站在自己床边的莎莎姑娘,小姑娘白晢细嫩的瓜子脸上,一对柔美深邃的明眸仿佛能融化你的五脏六腑,冰清玉洁满含羞涩的美态似乎能触动任何人心底最原始的纯真,一颦一笑几可令满室生辉,禹天阳的心里对这个美的冒泡的陌生姑娘充满了疑问和好奇,从先前众人隐晦的调笑言语中好像这个姑娘给予了自己极大的帮助,可刚刚清醒过来还没有搞清状况的禹天阳一时间实在不知道此时此刻该说些什么。

室内此时除了两个姑娘外,其他的大老爷们都出去了。小珍姑娘瞧瞧莎莎又瞅瞅禹天阳,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她走到禹天阳身前大方地伸出右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戚小珍,我是丛莎莎的室友,也是她最好的朋友。”禹天阳伸手握了握戚小珍柔软的小手,忍不住奇怪地问道:“你们是谁?丛莎莎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戚小珍再次瞅瞅禹天阳又瞅瞅丛莎莎,手捂住嘴大笑着说道:“你们真的不认识啊!好啊,丛莎莎,老实交代,为什么你知道他叫禹天阳?”丛莎莎的小脸此时红的就像马猴的屁股,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戚小珍转过头来仔细观察了一番禹天阳的神态表情,然后“嗯”了一声说:“看来不像假装的。好吧,让我把来龙去脉交代一下吧!”戚小珍使劲“哦噷”了几声清了清喉咙,故作一本正经地对禹天阳说道:“禹天阳同志,我现在……扑哧...哈哈哈…..”大概戚小珍自己也觉得太做作太搞怪,情不自禁地笑弯了腰,丛莎莎娇嗔地瞪了好友一眼,小声埋怨道:”有你这么没羞没臊的丫头吗!“

说话的同时瞟了一眼正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发愣的禹天阳,只觉得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心慌,就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发觉了似的侧过羞红的脸蛋。差点笑岔气的戚小珍好不容易才双手撑着腰直起身来,嘴里说道:“好了,好了,我好好讲话吧。“

禹天阳从戚小珍叽叽喳喳的讲述中才知道,这里是江西安义与新建县域交界处的安埠塘公社豹尾山大队的一个知识青年林场,说是山其实有点见笑大方,实际上只是十几个大大小小的丘陵呈半圆状围成了向东北向开口的一片平畈,方圆足有几十平方华里,平畈的东南不到三里地是凌子湖,东北面十华里是105国道,南面是省道和奉新县域,东南不到三十里是界塘镇,再过去一百多华里就是江西省会南昌,这个知青点的对口单位是南昌市属文教卫系统,全知青点有三十好几个人。豹尾山个大队总共有七个小队,知青点林场坐落在二小队和四小队之间的豹尾山南面的山腰处,向北翻过豹尾山豁口的就是那片大平畈,平畈里是各小队种植的水稻田,从凌子湖开凿修建的灌溉渠纵横交错遍布平畈。禹天阳晕倒被途中邂逅的知青们给救了回来,也幸亏他昏迷前喊了一嗓子,林场的杜老爹又恰好是经验丰富的草头医生,从禹天阳中毒的典型症状和表象很快就认定他中的是蛇毒,由于当地的蛇害很有些年头了,几乎村村的赤脚医生都备有救急的蛇药,最常备的就是南通蛇药和季德胜蛇药,可谁知给禹天阳解了蛇毒后,禹天阳仍然昏迷不醒,而且他左脸颊的伤口无论如何也不收口,血也一直没有止住。禹天阳被救到知青点的第一天,丛莎莎就认出了他,六年前在中学门口的那一幕,就像刀刻斧劈般深深地印在她的小脑袋瓜里,禹天阳深沉如大山矗立一样的身姿、刚强如铁铸一样挡住自行车铁链的臂膀、冷酷如苦行者一样的孤凄背影使情窦初开的少女哪能不刻骨铭心记忆犹新!午夜梦回泪湿巾,常忆儿郎耍酷时!说来这世界也真是小,丛莎莎的父母本是湖北行政体制内的官员,**********受到冲击,下放到湖北沙洋农场劳动改造,本来随着政治运动接近尾声,这些“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知道这违背常规的苦日子差不多熬到头了,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嘛!可谁知受丛莎莎母亲海外关系的牵累,两夫妻重新返回工作岗位的可能性竟然遥遥无期,无奈之下,只好把高中毕业的丛莎莎挂靠到自己在南昌市工作的老部下处寻求照顾,这样丛莎莎也就顺理成章地随着南昌市属机关的子弟上山下乡到这个知青点上,遵循领袖改天换地大有作为的指示战天斗地了。当年那条自行车链条也跟随着她来到了远离城市的乡村,她的农友们一直很奇怪这条自行车链的来历,就连与她关系最铁的戚小珍也不知道这条车链的故事。禹天阳的伤口不收口,渗血虽然不快但始终止不住,又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仍然让丛莎莎忧心如焚,戚小珍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丛莎莎对这个半路捡回来的年轻人闷不啃声地忙进忙出,又是冒着倾盆大雨来回跑了上十里地请大夫,又是通过私人关系送其到县医院抢救,而且一反常态地坚持亲身陪同前往,尤其有三件事更是使大家莫名惊诧地几乎惊掉了下巴,一是当禹天阳被救回知青点时,丛莎莎一看见昏迷者竟然失声痛哭;二是在县医院抢救时,当大夫说需要输血,而AB型的血浆需要到南昌市血库去取时,丛莎莎毫不犹豫地献了800ccO型血;三是为了照顾昏迷不醒的禹天阳,丛莎莎说服了戚小珍把她们自己的寝室改成了病房,完全不顾男女之嫌,几乎是衣不解带地照顾了禹天阳近两个月。这也就是为什么大伟要对禹天阳说他尤其要感谢丛莎莎的原因。但真正的原因丛莎莎始终未对别人说,只告诉了戚小珍这个中毒昏迷的年轻人叫禹天阳。但他们并不认识,戚小珍一再追问为什么,可丛莎莎死活就是不说。弄的戚小珍肚子里的八卦虫差点都气死光光。

禹天阳之所以长时间昏迷不醒,是因为大家只知道他中了蛇毒,而不知道在蛇毒中还混合了******秘制的迷香毒,这种迷香含有一个特性,那就是不能与葡萄糖长时间同时使用,否则会合成使人“醉昏“的物质,如果不是日夜守候在床前的丛莎莎偶然发现这个异常情况,咱们的禹天阳同志还真不知道要在床上躺多久了。实际上,在救治禹天阳的过程中还有一件最让丛莎莎羞于启口的事情,禹天阳的伤口不愈合无论是赤脚医生还是县医院都束手无策不知所以,丛莎莎听杜老爹说可能是伤口内的余毒没有清除干净,据说只有用嘴吸伤口的创面也许有可能促使伤口愈合,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向来传统保守、文静内敛的丛莎莎竟然每天夜深人静时,强忍着羞涩用自己柔美的少女樱唇为禹天阳添血吸毒,这也是歪打正着,姑娘的樱唇香舌确实中和了伤口血液里的“醉昏”迷毒。可惜禹天阳昏迷没有知觉,否则岂不要幸福死了。已经基本搞清了缘由的禹天阳呆呆地看着丛莎莎半晌没有言语,心中暗想,我与这姑娘素昧平生,为了我,这姑娘几乎是全力以赴奋不顾身,这叫我如何才能报答得了啊!思忖再三,忍不住还是开口问道:“大恩难言谢!只是姑娘能否告诉我,你我萍水相逢,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姓名呢?“丛莎莎不好意思地用手指了指房梁角悬挂的自行车链条,轻轻地对禹天阳说道:”你还记得六年前在武汉二十三中的门口,你用手臂为我挡住了流氓甩过来的这根自行车链条吗?“禹天阳一听不禁大吃一惊,脱口问道:”你就是那个仗义执言的女同学?“丛莎莎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当时我追上你想谢谢你,可没有想到你……”事情已经过去了六年,可话赶话地说起此事,丛莎莎似乎比当年还怨屈几分,柔情似水的眸子霎那间泪水盈盈,吓得禹天阳连连拱手赔罪,要知道,禹天阳生平最怕的是女孩子哭鼻子,更何况这个有大恩于他而且娇艳欲滴的柔弱姑娘。这真是:朦胧情愫感天地,男儿无泪颤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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