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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回 为报恩义死何义惧 情义两难抉择时(2 / 2)

一日,义华堂有大批烟草被劫,二梁既恼怒又焦急,来找范菲尔商量。梁泽瀚说:“除了斯奈克,还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梁泽渊说:“那分明欺负我等种的是私烟,抢了也白抢!”范菲尔却说:“你们有证据吗?斯奈克虽然狂妄,但量他也不敢公然和我作对!而且,运送大烟线路秘密,外人并不容易下手。或许是内鬼所为?”二梁细想,赞同,认为正好籍此机会一试许傅鸣,并限其在十日之内查明真相,遂又派人暗中监视其行踪。

不料,“兑”堂圣堂主骆金镗来报,说是知道被劫烟草下落。骆金镗是丘天维门人,和许傅鸣素有过节,其说烟草正是被许傅鸣所劫。梁泽渊问:“可有证据?”骆金镗说:“烟草就在许傅鸣茶仓内!”

于是,二梁带上几十号人和丘天维、苏洪鑫以及骆金镗一起直奔茶仓。仓库看守冯义见二梁亲自前来,匆忙来迎,但却被丘天维命人绑下。在仓库内,果然搜出部分被劫烟草。二梁立刻押上冯义就要找许傅鸣讨说法。

许傅鸣见二梁带齐人马,又押上冯义,大为不解,直问来意。二梁不语直命人将许傅鸣绑下。许傅鸣大叫:“我为义华堂费尽心力,无功也有劳,今日绑我所为何事?”丘天维冷笑,说:“许兄,你是鸡吃放光草!事到如今就认了吧!”

许傅鸣一脸冤屈,说:“两位当家,二位总堂主,要杀要剐也得让我明白!”梁泽渊让人押上冯义,要其将事情交代清楚。冯义惊慌失措,说:“两日前,“明夷”坐馆李兢说是许傅鸣堂主安排,要在茶仓暂放一批货物,并吩咐小人用心看管。小人听说堂内有烟草被劫,就生了怀疑,只不过,既然此货物是许堂主吩咐存放,我也不敢质问,只好将事情告诉骆堂主。两位当家,小人只是听命行事,并不知那果真是本堂被劫烟草!”

梁泽瀚对许傅鸣说:“枉我等对你信任,你却当起家贼,今人证物证俱全,不对你严惩,我等今后如何服众?”许傅鸣却不慌不忙,说:“两位当家,此事疑点重重,你等若不容我申辩,又如何使堂众心悦诚服!”梁泽渊说:“好!我倒想听你如何申辩!”许傅鸣说:“首先,那烟草种在我家茶园,如我真有贪劫之心,何须如此明目张胆;其次,劫回烟草又怎会放在自家仓库,以招嫌疑;再者,李兢现人在何处?仓库只有部分劫回烟草,余下之数又在何处?”

二梁细想,确实有理,就先行将许傅鸣押下,待找到李兢后再作审议。此事,关乎丘天维和郑雄两家门人,于是二梁让苏洪鑫负责查办。

郑雄和陈更探望许傅鸣。郑雄深知许傅鸣被人栽赃,就问:“有何相助之法?”许傅鸣叹息,说:“除非找到李兢,才能证我清白!”陈更说:“此次,向两位当家告发许堂主的,正是骆金镗。烟草被劫,李兢失踪,那冯义平日与骆金镗向无交情,无端端又怎会将李兢存货茶仓之事相告?”

郑雄恍然大悟,说:“那骆金镗素与许兄有过节,此次劫烟之事,定是他栽赃陷害!”许傅鸣却说:“骆堂主虽与我不和,但他对义华堂忠心不二,又怎会为了加害于我而损坏堂内利益?”郑雄说:“许兄,人心难测!你予人善,人却以恶还之,不可不防!此事,我必为你查个水落石出!”

其实,劫烟勾当正是骆金镗所为。数日前,李兢来找骆金镗,说是受了许傅鸣责难,心有不甘,想给予报复,乘机将其除去,取而代之。李兢为明夷馆贤馆主,管理几家赌馆。骆金镗好赌,经常下赌馆,久而久之就和李兢熟络起来。

李兢经常向骆金镗诉苦,说许傅鸣苛待自己,还经常无故责难。骆金镗素不满许傅鸣,因此十分同情,而且李兢总是叫庄门故意让着,使骆金镗赢钱。日久,二人交情渐深。李兢说,可在烟草运送途中将其劫下,再嫁祸许傅鸣,劫得烟草,又可将其变卖获利,一举两得!骆金镗早有此心,二人一拍即合,商定细节又收买了冯义,就毅然行事。

未想,那李兢本来说好要当面指证许傅鸣,还答应负责变卖烟草,今却全无影踪!骆金镗想到劫回烟草,有半数还在自家仓库里,不禁心慌意乱,担心事情迟早败露,就决定先将烟草烧毁,以灭罪证。谁知,才刚把烟草搬出仓库,就被苏洪鑫当场抓获,而且冯义也将被收买之事和盘托出。同时,苏洪鑫还在骆金镗家中搜出多封和朱陟私通的信件。骆金镗百口难辩,被家法处死!至此,谁是私通朱陟及出卖义华堂之人总算“水落石出”。

只是,骆金镗至死也不知道,自己竟是中了许傅鸣之计!许傅鸣一心要除去骆金镗,所以让李兢讨好亲近,以觅良机。得知二梁有心对付自己,许傅鸣心想先发制人,才能尽得先机,于是让李兢诱使骆金镗劫烟,制造事端。果然,此事之后,二梁疑心虽未完全消除,但已放下对付许傅鸣的想法。在郑雄帮助下,许傅鸣又让心腹顶替骆金镗当上兑堂圣堂主。如此一来,义华堂八位圣堂主中已超半数属许傅鸣派系。

郑雄视陈更有如亲弟,更为其做媒置下家室。忽一日,郑雄与陈更商量要对付一人,陈更一问,其竟是张振勋。自码头一别后,多年未见的好兄弟再遇时,竟成敌手,陈更百感交集,不胜唏嘘!郑雄见陈更心事重重,就问:“所为何事?”陈更缄口不言。

之后,陈更和许傅鸣商量,把自己和张振勋过往兄弟之情和盘托出。许傅鸣暗喜,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便劝说陈更,如能为义华堂除去张振勋,那可是头功,今后在堂内定能鲤跃龙门!

一面,是救命再造之恩;一面,是兄弟情谊,陈更陷入两难。最后想到既然身在曹营已无退路,就应允了许傅鸣。陈更向郑雄说出和张振勋过往之交情,并说可籍此亲近张振勋,觅机将其除去。郑雄大喜,又想出一计,先让人伏击张振勋,如事败陈更再假意救之,便可籍此靠近。于是就有了之前,张振勋遭遇伏击重遇陈更一幕。

许傅鸣心腹对其说:“恐怕,陈更此去,不再归来矣!”许傅鸣却说:“无论陈更能否成事,归来与否,义华堂必遭大祸,我等只需静观其变!”

究竟陈更能否成事?张振勋和义华堂一番恶斗又将如何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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