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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以二二回 多行不义必自毙 以牙还牙快人心(1 / 2)

 张振勋再遇陈更甚是喜欢,二人彻夜不眠细叙旧情。陈更说:“自己身在义华堂,得知帮众要对其下手,所以特来制止。”张振勋说:“如此说来,你是弃义华堂而投我?”陈更受许傅鸣嘱咐,要将其除去,本来这晚独处正是下手良机,但面对张振勋,想起彼此间的兄弟情义,又怎能下得了手!今被一问,竟哑口无言。

张振勋又说:“陈兄加入义华堂乃是为势所迫,其欺行霸市、为非作歹、手段卑劣,实在是华商之祸害,一方之祸害,我等仁人志士誓必除之而后快!”陈更说:“义华堂虽诸多不是,但适逢乱世,其存在必有道理,况且义华堂势力之大,帮众之多,要除去,谈何容易!”张振勋不悦,说:“哦,如此说来,陈兄是劝我归顺义华堂?”

陈更确有此心,既然下不了手,不如使之与义华堂和解,这既不失兄弟情义,又可回报许傅鸣之恩。就说:“二虎相斗,势必两败俱伤,此道理孩童皆知,张兄何不以和为贵?”张振勋却说:“陈兄,你我今日只叙旧情,不作它说!”陈更意兴阑珊。

张振勋遇袭,在华人商圈引起不小哄动。范菲尔迫于压力,也前来探望。德佩尼的副官希丁斯说:“范菲尔大人,在你管治之下,居然发生这种拦路砍杀的恶性事件,幸亏我及时赶至,才得以制止。如果这事情,传到总督大人那里,恐怕你将难以交代!”范菲尔自知理亏,说:“大人,所说极是!听闻,大人制止事件时,抓获多人,未知查出是谁人指使否?”

希丁斯正犯愁,抓回之人大多三缄其口,即使供说,也是异口同辞,说记恨于张振勋指使米商操纵米价,垄断经营,祸害行业,因此愤而砍之。今范菲尔既提及此事,希丁斯便说:“这次行凶,是谁在背后指使,相信范菲尔大人再清楚不过了!何必多此一问?”

范菲尔一脸无辜,说:“恐怕大人初到巴达维亚,对这里还不够了解,这案情复杂,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所以,我这次到来,除了探望张先生,还希望希丁斯大人可以把捉获的凶徒,交予我带回,好让我审办案件。”

巴达维亚是范菲尔辖区,希丁斯没有阻拦的理由,唯有把捉获之人让其悉数带去。

刘洪全挨了刀砍,经过治疗已无大碍,张振勋得以安心,遂和众人商议。李亨说:“义华堂公然行凶,日后张兄定要多加提防!”张士成甚是负气,说:“我等在明,对方在暗,难道振勋日后就只能躲在宅中,出不得门!”蔡学饶却笑笑说:“士成,不必动气,相信义华堂呼风唤雨的日子,已所剩无几!”

此话正合心意,张振勋点头称道。张士成追问:“何出此言?”蔡学饶笑而不语。李显代其回答:“天欲其亡,必令其狂!义华堂树敌众多,又不知收敛,若范菲尔一但失势,必引起群而攻之,届时,将其除去则易如反掌!”张振勋说:“话虽如此,但义华堂经营已久,根深蒂固,即使失去范菲尔此靠山,要将其势力完全除去亦绝非朝夕之事,我等必须从长计议。”

自陈更与张振勋相认,李亨一直有所顾虑,其说:“陈更虽与振勋有兄弟之义,此次又说是为阻止砍杀而来,但其毕竟是义华堂中人,我等不可不防!”张振勋唏嘘不已,说:“这些年,陈更确实不容易。其有情有义,是个真汉子。我并不担心陈更,反而背后那股让其甘心卖命的力量,才最使我等顾虑!”蔡学饶说:“陈更受命前来,无非要至振勋于死地,但其念及兄弟情义,无法下手。为求复命,其必会转而劝和,可,二者皆难!这回,确实为难了陈更!”张振勋笑说:“我自有应对之法,可教我此兄弟不再为难!”

翌日,张振勋请来林伯彦,并让其向陈更说出经历。陈更知道林伯彦一家,惨死于义华堂手下后,愤慨万分,但一想到许傅鸣救命之恩和郑雄义气相待,又难以自持抽身而去,甚是煎熬!

张振勋深知其心,说:“陈兄,可曾记得对振勋说过之言?当日,丈人何公,邀请我到其矿场,我正陷于两难,你劝说,“与我等为伍,落在此地有何出息?我等粗人也知道,英雄需用武之地,你应当为心中宏愿力争上游、努力不懈,而不是拘泥于眼前,错失机遇,追悔莫及!”此言一出,使我茅塞顿开!今,却到你陷于两难,是非黑白,童叟皆知,你又何必执迷不悟!”

林伯彦说:“义华五“蛇”,害我家人,此仇不共戴天!其所作恶行天地不容,陈公乃侠义之人,应同仇敌忾,助我等去恶除奸!”陈更想,义华堂确实恶行滔天。当初受许傅鸣劝导加入,亦是一心想助其掌控实权,遂行改革,导义华堂向善。今振勋要去恶除奸,和己初衷同出一辙,何不助之?若他朝确能除去义华堂,我再劝振勋放郑雄一马,亦算是报还其义。至于许傅鸣,既有导义华堂向善之心,何不使之与振勋合力,以成其事!至此,陈更彻悟,便将和许傅鸣相遇、加入义华堂、郑雄之计以及许傅鸣嘱咐等事情,详尽道出。

张振勋暗喜,心想,许傅鸣让陈更亲近郑雄,助其争夺实权,可见此人心思缜密,谋划周长,若得此人相助,大事可成!只是,单凭陈更之言,难以判断其善、恶,须觅机相见,察言观色,才可知其心思。

此时,家丁匆忙而至,报:“义华堂派人送来一木盒给陈公。”陈更接过木盒,当众打开。不料,木盒内竟有一只孩童断指及一封信函。信函写道:“限期三日,取张振勋性命,否则准备为妻儿收尸,此举实逼不得已,休怪本堂无情!”陈更认得断指是从小儿手上剁下,心如刀割,未料到郑雄竟会如此无情。于是强忍心痛,说:“哼!男子汉大丈夫,坦荡一生,妻儿本是包服,不要也罢!”

张振勋却说:“祸不及妻儿!此木盒名为给你,实是给我。陈兄,振勋性命在此,你取去便是!”说毕,便引颈就戮。陈更握拳捶案,说:“我妻儿命贱,怎可和振勋相比!”说毕,转身就离去。

张振勋急忙阻拦,说:“兄弟将要何往?”“救我妻儿!”“何不与我等从长计议?”陈更不语,硬要离去。此时,幸得李享、李显及时赶至,奋力阻拦,才把其留住。是日,张振勋派人向义华堂回函,说是决定用自己换回陈更妻儿,并和其相约,在三日后行交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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