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宴家军,还是之前的宴家军么?现在的宴家,还是之前的宴家么?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他们一定会把这句话,所表达的意思,发挥得淋漓尽致。
宴云腾把皇帝陛下这边的、人和物都清点过后,又开始寻找西平的地图,中洲那个地方他们只是听说过,却谁也没有去过。
而且中州是在大海之中,这期间要准备的事情就更多了,至于之前所想的,向皇帝陛下要人要钱,却不需要了。
首先是钱,陛下给的足够多,而人……
恐怕陛下的意图,就是想用另外一种方法,削弱宴家军,即便是要了,对方也不会给,哪怕是给了,也会和给的这些人一般,不过是充数的罢了。
而且这些人里面,可能还有陛下的耳目,危机的时候能不能帮上忙暂且不说,万一还拖他们的后腿,或者给他们制造麻烦呢?
君心难测,不得不防,有些时候,一腔赤诚换来的可能是死亡,当然若没有前车之鉴,宴云腾也不会想这么多。
而且宴云腾的心里,也悄悄地有了另外的打算,他们去中州,就一定是为了长生不老药吗?
那种东西且不说是否真实存在,哪怕是真实存在的,给这样一位帝王,他们宴家,宴家军军还能有未来吗?
太子殿下年纪轻轻,有头脑,有睿智,除了身体不好,完全可以胜任帝王的位置,既然有这么一个人,为什么不让他做皇帝呢?
不过西平要去,中洲也一定要去,他得弄清楚,西平国主为什么时隔四年,才如此焦急地寻找巫族圣女?而巫族,更是连族长都出动了。
他们在西平的探子,关于巫族圣女的事情,什么消息也没有打探出来,趴在大帐里的行军床上,身后,除了肩膀和脚跟儿,哪儿哪儿都火辣辣的痛,痛得他想哭爹喊娘,可又觉得太丢面子,只能咬牙忍着。
心里却苦哈哈地想,自己这还真是,出师未捷身先,痛啊!!
宴三叔拿着止血化瘀的药,亲自来为宴云逸上药。
可是这伤若不碰,咬咬牙还能忍一忍,可是这一碰,哪怕是轻轻的触碰,也疼得宴云逸痛叫出声。
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三叔说道:“三叔,我可是你亲侄儿啊!你一定要轻一点呀。”
哪知道宴云逸这恳求的话一说完,宴三叔竟然很不厚道地笑了,“现在知道疼了,之前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