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逸立刻反驳道:“之前我也没想到,我爹能狠下心来,赏我一顿板子啊。我不就是想娶夜姑娘嘛,怎么了?我都十六岁了,难道还不能娶媳……”
宴云逸的话还没有说完,立刻痛叫起来,“啊!啊!啊!三叔,三叔,您老人家倒是轻点儿啊,怎么还手下用力了?”
宴三叔嘴角带着笑意说道:“我看你这顿板子挨得还是轻,应该让大哥再打你一顿,让你不知道轻重。”
宴云逸立刻扭过头,无比委屈地看着自家三叔,“三叔也觉得我做的不对吗,难道我不能喜欢夜姑娘吗?”
宴三叔非常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能,你爹刚刚已经把什么话都说清楚了,我想你也应该明白。你和夜姑娘是没可能的,只要她是夜家的人,你是宴家的人,你们就没有可能。”
宴三叔的话无疑是一盆冰水,还是带着冰碴儿的那种,毫不留情地泼在了宴云逸,那刚刚生起的爱情之火上,瞬间灭得只剩下一缕青烟了。
如果说,之前宴云逸只凭着一腔热血,想娶夜淑兰,那么被父亲这么一说,他也不得不认真考虑,他们两家之间的位置和立场。
哪怕他能为了夜淑兰离开宴家,但他始终是宴家的人,之后会有什么,也会给他们宴家带来无比大的麻烦。
他已经十六岁了,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更不是一个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的莽汉,他知道如今的宴家面临着什么样的局面。
可是任谁一段感情才刚刚开始,却被无情地浇灭,心里也不会好受,而这种难受,完全掩盖了身上的疼痛。
宴三叔见宴云逸瞬间没了声音,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可是长痛不如短痛,深陷其中不如刚刚开始,云逸现在收心还来得及,还不会太痛苦。
,那么被父亲这么一说,他也不得不认真考虑,他们两家之间的位置和立场。
哪怕他能为了夜淑兰离开宴家,但他始终是宴家的人,之后会有什么,也会给他们宴家带来无比大的麻烦。
他已经十六岁了,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更不是一个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的莽汉,他知道如今的宴家面临着什么样的局面。
可是任谁一段感情才刚刚开始,却被无情地浇灭,心里也不会好受,而这种难受,完全掩盖了身上的疼痛。
宴三叔见宴云逸瞬间没了声音,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可是长痛不如短痛,深陷其中不如刚刚开始,云逸现在收心还来得及,还不会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