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亮,你让我怎么办?就算再进行新的承包,那包给张三还是李四,得村‘两委’班子说了算,大家商议。而且,还得看想要承包这人有没有能力,能不能种好。我们都得考察、研究,不是我一个人说的事儿。”
“你还和我提‘烟酒’?太不拿我当回事儿了吧?真是吃惯嘴儿了跑惯腿儿啊。”赵有亮小眼珠一转,觉得抓住了特木尔说话的一个漏洞。
特木尔一时没反应过来,没闹明白赵有亮话里的意思。等他停顿了一下想清楚了,便狠狠地瞪了表弟一眼,气得不说话。
赵有亮见表哥生气了,眼珠子又反转一圈儿,笑嘻嘻地说:
“哥,你是书记,是月牙河村里一把手,这事儿别人还不得都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这就是领导的派头儿,得压茬,得镇住这帮家伙!”
“扯蛋!领导啥派闲儿?你以为就得熊瞎子打立正——那就一手遮天了?得讲团结、讲民主。你懂不懂?”
“我怎么不懂?我赵有亮‘照’到哪儿都‘有亮儿’,心里明白着呢,不管怎么‘民主’,最后不还得在你这‘集中’?”赵有亮说完,把脸扭向一旁,表现出很难过的样子。
“懂得还挺多?可惜都是歪理!还‘照’到哪儿都‘有亮儿’,我看你就是喝酒‘有量’,谁都喝不过你,就是相‘酒漏子’,马上快成‘酒蒙子’啦。”
赵有亮有些生气了,说:你这是侮辱我?瞧不起我?
特木尔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分,语气就缓和下来了,说:有亮,我是你大表哥,我没那意思。这样吧,村里我那边有急事儿,你嫂子去给一户生孩子的亲戚家‘下奶’去了,估计是不能回家来吃了,你俩侄子上学都没在家。你忙的话你就走,愿意在家吃饭呢,就得自己动手了。我真得去村部了。
“你这是逐客啊。好在咱不是外人,不挑你理,我就在家等你吧。反正这事儿你不答应我,我是不会回去的。”赵有亮心里有数,特木尔这是让自己碰个软钉子就回去,如果这么回去这事儿就完了。人家那边儿给出了高价,自己可是打了保票一定帮着搞定。啥成果都没有就回去,让人笑话不说,中间的“对缝儿”费用肯定泡汤了。必须等!
特木尔看出赵有亮要死等硬靠的架式,叹了一口气,转身真就走了,把他自己扔在家中。特木尔刚拐进一个胡同,韩黑虎提着用布袋儿包着的两瓶好酒,从另一个胡同向他家走来。。这样吧,村里我那边有急事儿,你嫂子去给一户生孩子的亲戚家‘下奶’去了,估计是不能回家来吃了,你俩侄子上学都没在家。你忙的话你就走,愿意在家吃饭呢,就得自己动手了。我真得去村部了。
“你这是逐客啊。好在咱不是外人,不挑你理,我就在家等你吧。反正这事儿你不答应我,我是不会回去的。”赵有亮心里有数,特木尔这是让自己碰个软钉子就回去,如果这么回去这事儿就完了。人家那边儿给出了高价,自己可是打了保票一定帮着搞定。啥成果都没有就回去,让人笑话不说,中间的“对缝儿”费用肯定泡汤了。必须等!
特木尔看出赵有亮要死等硬靠的架式,叹了一口气,转身真就走了,把他自己扔在家中。特木尔刚拐进一个胡同,韩黑虎提着用布袋儿包着的两瓶好酒,从另一个胡同向他家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