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我知道了,那个fab的孩子。”
毛顿医师的双手搁在一起,面容庄重严肃得好像面对什么一样。不过怀特知道,这一定不是表示尊重的意思。因为怀特看到,毛顿医师在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拿出柜子里的口罩,罩到了自己的脸上。
医师戴口罩,这无可厚非。为了不被病毒感染,这可以理解。
然而这个举动仍然让人心存间隙。
如果一般人,会认为医师的举动再正常不过。然而这让注意到的怀特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怀特并不想把这不悦憋在心头。所以他故意问道:“我不知道您是否真的医术那么高超,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就看出我身上染了什么毛病?”
“如果这伤害到你了,这很抱歉。先生。”
毛顿医师施施然说。
“伤害到我?”怀特关上门,转身,摇头,“我只是想问一句,fab-3是个传染病吗?让您慌张成这样。”
毛顿医师的脸色一阵青色一阵白,很显然,她被怀特拆穿了。
怀特笑着说:“您不必这么慌张。您可以把我当成萨拉的家属,这我再乐意不过。如果您想要确认一下,我身上有没有染病,也可以给我开一系列抽血化验单。总之,一切按您的心愿来。”
毛顿医师的脸色成了涨红的猪肝色。面对怀特的咄咄逼人,毛顿医师仿佛没有办法,只能将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
事实上,怀特看不惯的只是她这种傲慢的态度。面对病人,或者病人家属时这种心比天高的态度。戴口罩并不单单只是一种隔离病毒的举措。更多时候,它显示了医师面对病人及其家属时,一种与生俱来似的,高人一等的傲慢心理。
怀特没有把话说完全。
如果要他继续说,怀特会问:如果面对的是州长或者总统,你会做出这样无礼的动作吗?
这个答案的回答不言而喻。
怀特知道此番前来的目的,他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结。所以怀特没有继续追问。
毛顿医师接过了怀特手里的单子,一手臂抵在桌子上,眼睛微微向下,瞧着单子上的各种数据。
“这就是昨天晚上的化验单。”毛顿医师说,“我不知道你特地跑过来,想说什么,先生。我已经吩咐了护士用药的剂量。请问,您特意跑来一趟。是来指责我的用药不准,还是怎样?”
“我听说您在早诊。”
怀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