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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2 / 2)

高文化也笑着说,我的脑筋转的慢,只顾说,顾不上想,意思明白了我就不说了。说罢大家又笑。

孔子的脸一下子又红了,言外之意,看来圣人的出现是我孔子的错了?尽管后来的儒家思想和孔子思想有很大差距,但做为儒家思想的鼻祖,孔子也很难一下子从被动的思想状态里适应过来,这被称作受牵连,有时也可以叫做牵怒——不是自己的错,但与自己有关。咱们中国人统常都很难把这两种情况分开。追究责任时你逃脱不了干系,究竟你有多大的责任,得看领导一句话,这就是领导的权威。而当事人统常都无力反驳,或越反驳、越倒楣、越被动,或者根本就不给你辨论的机会。很多冤假错案就是这么不知不觉产生的。再遇上个无良的领导,你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也就产生了诸如“替罪羊”的概念。如果有法可依的话就会好一些,当事人可以当庭辩论,但结果如何也不好说,得看环境,看有没有真正法治的环境。小可我又扯远了,不提题外话了,还说孔子。孔子多多少少有些护犊子的情节,但做为一代圣贤,受子孙后代无限敬仰,孔子本人也是很受用的,突然遇到这么多怀疑、拷问、甚至是责难,孔子心理怎么会好受呢?虽然以前也经常耳根发热,但那必竟不是面对面,而且是遇到社会大变革,大势所趋,何况人又不在跟前,不听也就罢了。现在不一样,是面对面,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躲都没处躲的,只能硬着头皮听了。更何况老耿和高文化都是晚了多少辈的人了,又不同于在山洞里听周公老祖宗的教训,可想而知孔子的处境有多难。但说到底,孔子到底是大家,心里虽不好受但服理。这是最难能可贵的。但究竟“圣人”这个词汇的出现是谁的错,孔子也不甚清楚。所以孔子面子上虽然不是很好过,但内心仍能保持一份淡定,而且也很想弄清楚其中的原委。更更何况除了周公以外,老耿和高文化对他和周公的底细都一无所知。所以孔子想到这儿,心理就更加平静了,听的兴趣也越来越大了。

老耿接话道,社会崇尚君子,就像人喜欢吃某种味道的食物,固然没有错,但把“圣人”绝对话就不对了。人吃药看病也只是扶正祛邪。“穷寇莫追”也是一样的道理,都不能走极端。那么“圣人”这个词最早出自哪里呢?

高文化说道,“圣人”一词在老子的《道德经》里有,比如:“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在《黄帝内经》里也有,比如:《素问卷一》有“故圣人传精神,服天气,而通神明”。老子与孔子是同时期的人,《道德经》里有圣人的词语并不奇怪,那么《黄帝内经》里怎么也会有呢?我的主张是《黄帝内经》要么与《周易》同期,要么更早于《周易》,所以这一点现在对我来说还是一个谜。

老耿接话道,这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帮你解决掉。

高文化高兴地说,是吗?那可太好了,洗耳恭听。

老耿会怎样解释有关圣人概念的冲突呢?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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