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逍遥派的女剑仙和那宗派中凶名赫赫的灭绝师太吧?她们?一个不食人间烟火,以剑为命,一个六亲不热,嗜杀如命的老尼姑,她们可能是仙,也可能是魔,甚至可能是神,但绝对不是人,更加不可能是女人!”紫衣侯鼻孔朝天,重重的哼了一声。
一想起那些家伙的无情无欲,还有望向其他宗派高手的眼神,任天星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点头附和道:“说的也是啊,她们的确不是人,更加不是女人。”
“就是嘛,我那义子陈闲要找的是清新可人的女子,又不是什么神啊妖啊怪啊魔啊仙啊,要那么高的修为干嘛?我看那青衣娃儿,日后就是第二个女剑仙。”紫衣侯叹道。
“人有各自的际遇,悲欢离合,仙魔只有自己秉承的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人不合,则兵戈相见,陈闲这个小子说的头头是道啊,我听了后都有些感悟,难怪这叫做青衣的妮子这般死缠烂打,也要跟着这小子,就为了听其说道,真是一个有天赋,一个有恒心,一个聪睿,一个精猛,看来陈闲与青衣日后的修为,都将超越我们。”任天星看着那水镜之法传来的画面,聆听着传出的声音,轻声叹息了一声,似乎感慨万千。
“哦,你这家伙终于觉得自己老呢?知道找个衣钵传人呢?你该不会真的打上了我这义子陈闲的主意了吧?他那等天赋,几乎是生而知之的天赋,被你一教,全毁了,你这可是扼杀绝世天才啊,你等于是……是杀手!”紫衣侯一脸凝重的警告道。
“杀手?说的好,只是总有人要做这个杀手,只看谁做,你想谁做?”任天星一脸笑意的看着紫衣侯,似乎漫不经心的答话,但眼眸中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生而知之的绝世天才,也不能毁在一个俗人手中啊,倒是你们宗派中的那些妖魔鬼怪可以教他,你有什么人选吗?”紫衣侯沉声问道。
“这等辛秘,自然是不可说,不可说,反正比你我厉害大一截就可以了。何况你可别忘了我们的赌约,两年之内我便可以将你的宝贝女儿和义子带走,去那宗派之地,不过看情形,似乎这一天要提前到来了。”任天星皱眉答道。
“哦,提前到来,不给我一个合适的解释,别想带走他们。”紫衣侯迷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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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三年后的赤潮与寒潮这等天地大劫可是几十年一次,早点让他们去宗派之地修炼,到时可以赶回来参与这场大劫,即便不是抗衡蛮荒巨兽与幽冥鬼怪的中流砥柱,但也对他们的修为境界有偌大的裨益,前途不可限量。早日修行,那大劫中的鏖战中,他们便能多一分生存的机会。”任天星正色说道。
“说的没错,是该提前了,皇城都派人来了,虽只是一个皇子,但我也知道玄皇陛下已然将目光聚焦在这无双城内了,那是天地大劫,赤潮寒潮同时来临,乃是武朝第一大凶险兵祸,我还真有些好奇,究竟是玄皇陛下派出高手前来助阵,还是他冒着无双城破的危险,逼我施展出我的底牌杀手锏,隐忍了这么多年,玄皇陛下只怕有些按捺不住了,若要动手,只怕就是三年后的赤潮寒潮来袭的那一刻了。”紫衣侯一脸淡漠,仿佛在说着别人的闲事一般。
“四大侯府若被玄皇给灭了,只怕宗派之地也无法独善其身,合则两利,分则必败无疑,那等微妙的平衡之势都将不复存在,寒潮赤潮的天劫一过,玄皇必然席卷天下,找出所有的小千世界,征战其中,到时无论是根基深厚的世家,还是独自修炼的宗派,都难逃此劫,即便你交出小千世界,只怕也到时也难逃一死。”任天星一脸忧色的道。
“哦,真没想到,你这个家伙竟然也将日后的事看得这般清楚,但此乃天地大势,除非有变数,否则无论如何,我不是战死在赤潮寒潮中,便是在武朝高手的围剿下败亡,不过,对我而言,生有何哀,死亦何苦,人生百年,白发红颜,弹指成空!”紫衣侯仍旧是面无表情,似乎将任天星那番话当成了危言耸听。
“生有何哀,死亦何苦,人生百年,白发红颜,弹指成空!侯爷,你境界提升不少啊,当年可是为名为利,死而后已啊!”任天星调侃了一句。
“穷则变,变则通,不通则死,你若在我这个位置,就知道什么叫做内忧外困,苦不堪言了,我虽不是什么懦夫,但总是被这些俗事缠身,修为境界提升太慢,都对玄功没了兴趣了。”紫衣侯叹道。
“说的没错,如此说来还要谢谢你,将我困了这些年,充当你的护府高手,让我静心修炼,道法上已然有所领悟,感受到另外一番天地奥妙了。”任天星也是一番感慨。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这等俗人,也算是位高权重了,至少在这无双城内,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玄皇陛下让这轩辕静皇子前来,只怕也是投石问路,看我如何应付,只怕这一皇子的到来,比前一次那钦差大臣的造访,更加难以化解。”紫衣侯眉头再度深锁,摇头说道。
“哦,这小小的皇子轩辕静有什么来头不成?不就是玄皇的一个儿子,侯爷你用得着这般紧张吗?莫非是太畏惧那玄皇了,杯弓蛇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任天星讥讽道。
“也不算什么大有来头,但这轩辕静,可是出自左玄右修中的皇子,不可小觑。”紫衣侯微笑着答道。
“原来是臭名昭著的左玄右修中的小头目啊,这两大机构可是玄皇的左臂右膀啊,其中左玄门的玄士还真是高手如云,当年我就碰到一个,我还吃了小亏。至于右修宗的高手应该是屈指可数,不过话说回来了,武朝能有几个绝顶修士辅佐,也算不错了,至于这左玄门与右修宗的统领魁首是何人,侯爷你可知晓?”任天星说着说着,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等帝皇机密,我这小小也被野放的侯爷如何知道,我又不是玄皇陛下的心腹。”紫衣侯自嘲的笑道。
“那到也是,算起来你这侯爷还算玄皇的一块小小的心病,甚至是一个小对头。”任天星笑道。
“心病的确是,但是对头就不敢说了,我这还不是在玄皇陛下的威压下苟延残喘,过了此次赤潮寒潮的大劫后,也许尸骨无存了。”紫衣侯哈哈笑道。
“放心,逢年过节我一定拜祭你。怎么说我们也算是老友了,不打不相识。”任天星嘿嘿笑道。
“这一年到头的节日可不少啊,你都不用修炼了,每天忙活着拜祭我吧,说得冠冕堂皇!”紫衣侯冷哼道。
“哦,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宗派修道之人,几十年如一日,从不过年过节,你放心好了,老夫没这个雅兴,还去酸溜溜的去念什么侯爷悼文。”任天星打了一个哈哈,似乎在讥讽紫衣侯有些无知。
“本侯死了,魂归黄泉,你可别来打扰本侯的清静,还悼文,没准你过几天就下来陪我了,少唧唧歪歪了……我们还是索然无趣,还是继续听我这义子陈闲如何在锦儿、袭人及青衣这三女之中左右逢源,看看这场夜宴最后如何收场!”说道这里,紫衣侯不再搭理任天星的嘲讽,将目光又投入了那水镜之术形成的画面中。
任天星闻言后,低头一看,正好见到陈闲一只手搂着晨锦儿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胡乱抚摸着,当着另外二女的面,弄得晨锦儿面颊通红,几乎都要娇喘呻吟出来。
“这小子,怎么看,怎么禽兽啊!”任天星骂咧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