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会意,也不做声,没有拉着青衣一起,快步和陈闲离去,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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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陈闲来说,先带一个回去与晨锦儿见面,绝对相对安全可靠的多,尤其是带着袭人,毕竟这袭人是打着多年不见,分外想念小郡主的幌子,没准关系和谐发展之后,成为闺蜜,到时候就好说话了,一起收了,趁着某次酒后乱性,顺理成章的完成了双飞的壮举。
打着心中的如意算盘,陈闲带着袭人终于到了锦绣园。
晨锦儿怎么说也是玄功道法双修的角色,陈闲与袭人步入这锦绣园之后,便有所感应,感觉到陈闲那熟悉的脚步声和一轻盈的步履声,心中顿时有些不快。
“这小子几天不见,回来还带个女人回来,不知道是丫鬟婢女,还是外面的相好的,还没有和他成亲,就出去勾三搭四,如果成亲之后,岂非要勾七搭八,夜不归宿呢?”晨锦儿很是恼怒,气冲冲的出来,准备给这对奸夫一顿拳脚相加,量这二人也不敢还手。
只是一见到陈闲身边的那位少女,眉宇之间似乎很是熟悉,似曾相识,晨锦儿不禁一愣,然后试探着问道:“你是……袭人郡主?”
“是我啊,锦儿,我出来历练才回来,正好遇到陈闲,知道你是他最中意喜欢的人,所以让他带我来见你,看你杀气腾腾的出来,该不会是要把我给斩杀了吧?”袭人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一把冲上去,拉住了晨锦儿的双手,似乎十分激动。
陈闲见到这一幕,不禁心中感叹:“袭人这等不善掩饰装扮的女人都可以瞬间入戏,通过自我催眠的方法回忆童年快乐时光,从而影响面部表情的变化,深深投入其中,毫无破绽,难怪说女人个个都是狐狸精,女人个个都是天生的戏子啊!”
“真的是你,袭人,我从皇宫回来后,一直想出去找你们,但听说你们都四处游荡历练去了,所以就一直待在府邸里,没有去找你,你不会怪我吧?”晨锦儿笑嘻嘻的道。
“当然不会,所以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找上门来,看看你变了什么模样没。现在一看,真是让我羡慕嫉妒啊,当年那个小淘气鬼,竟然出落的如此标志,清纯可人,让我这个姐姐都心生怜意,难怪迷得这位陈大才子是神魂颠倒,出去历练的这几天,都总是惦记着你,不过你可要谢谢我,不是我罩着他,他只怕被怪兽给吃了。”袭人笑颜如花,轻咬着嘴唇道。
“他?就是会舞文弄墨,吟诗作赋,打打杀杀不适合他,当然,他可以在府里欺负我,这点本事他还是有。”一边说着,晨锦儿一边挎着陈闲的手,亲密无比。
陈闲也不客气,手一挥,将娇小可人的晨锦儿搂入怀中,享受着久别的温柔缠绵。
袭人见此情形,还是有些沉不住气,面色微微一变,冷哼道:“别当着我的面亲热啊,都这么饥渴啊,锦儿,收敛一下嘛。”
“不行,这么久没见到小闲子了,想他。一日不见,格外想念。”似乎觉察到了袭人的那一丝嫉妒之意,晨锦儿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直接对久出未归的陈闲献上了香吻。
那炽热的香舌在纠缠悱恻着,弄得陈闲也不禁一阵意乱情迷,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可人的小尤物晨锦儿抱上床,肆意轻薄,好好征战一番,才能灭除心头那股邪火。
“锦儿,你在这样,我可要拿出当年我们之间的誓言了,横刀夺爱了!”袭人面色通红的冷哼道。
“当年的誓言?什么誓言?”晨锦儿终于离开了陈闲的怀抱,看着陈闲恋恋不舍的舔着自己的嘴唇,显然意犹未尽,不禁一阵好笑。
“这就忘记了,看来你当年发誓都是违心的,不提也罢。”袭人哼道。
“哦,我知道你说的那誓言了,就是我将来要把最心爱的东西让给你,你不会是想借着这个誓言,把小闲子给抢走吧?”晨锦儿一脸愕然的看着袭人,没想到这个上门来的姐妹竟然是来抢相公的。
“本来没有这个意思,但现在,就不好说了,谁让你这般肆无忌惮的炫耀你有一份甜美的感情,让我嫉妒的发狂了,不惩戒你一番,我心难安!”袭人仿佛还成了委屈的一方,哭丧着脸哼道。
陈闲一听这话,独自都笑痛,这袭人先前实在是矜持的可以,怎么到了锦儿这里就变得和泼妇一般,看来矜持与否,还是看和谁比,被人一比,一气,乱了方寸,马上就成了这般刁蛮的模样,不过袭人刁蛮的横刀夺爱的行径真是让人感动啊,谁让自己这般有魅力,难道是抢来的东西才会珍惜?
晨锦儿有些恼火,没想到这袭人还真是上门逼宫找麻烦的,十之八九是横刀夺爱的,当下哼道:“小闲子,你这几天和袭人干什么去呢?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鬼混啊?”
陈闲想起自己去鸾凤楼,若给晨锦儿知道只怕会气疯去,当下赶忙隐瞒道:“没有,没有,就是出外历练,这说来话长了,我还去了一个小千世界,哪里都是慢慢黄沙,在哪里好枯燥无味,每天就是和形形色色面目可憎狰狞的沙兽恶战,一闲下来就想起了锦儿你,没有片刻敢淡忘。”
陈闲宣誓效忠一般的答话,让晨锦儿感觉很有面子,然后昂起头看了袭人一眼,似乎在说,这少年是我的,你想抢也抢不走。
“锦儿,你到底敢不敢兑现当年的诺言,若你不敢,当我没说,无所谓。”袭人以退为进,也装作对陈闲不屑一顾的模样,望向陈闲的眼神甚至都带着极度的鄙夷。
“谁不敢,当年和我斗气,立下了这般赌约誓言,但是你当年斗不过我,现在别看你修为涨了,也无济于事,小闲子是我的,给你也可以,我依稀记得我最心爱的东西让给你,你就必须答应我一件事,这件事除了不让你把这件最心爱的东西吐出来之外,其他事都可以。”晨锦儿面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哦,让我做什么事?首先我声名,那可是不能违反我朝律令的事,作奸犯科杀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干。”袭人一脸正色的说着,凛然之姿,看得一旁的陈闲都一阵嘀咕,这不是传说中的女侠客吗?
“当然不会是那等事,现在你给本郡主舞一个,让我和小闲子欣赏一下你那优美的舞姿。”晨锦儿笑道。
“就这么简单?”袭人本以为晨锦儿会如何刁难自己,比如摘天上的明月,数天上的星星,结果就是舞一个。
“小闲子,你上次说你喜欢我跳一个什么舞来着?”晨锦儿对着陈闲使了一个眼色,然后问道。
“锦儿,你跳的那是脱衣服,扭动腰肢,曼妙身材,若隐若现,太迷人了,你不会让这位袭人郡主也效仿你,跳……跳脱衣舞吧?”陈闲心中偷笑,但面上却装出一脸愕然之色,仿佛在为袭人即将到来的遭遇扼腕叹息。
但叹息的同时,陈闲的眼却睁的溜圆的,盯着袭人,显然想看看这位美女郡主若全身光溜溜的跳舞,不知道是何方光景,不知是美不胜收,还是……半遮半掩。
“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袭人气恼的道。
“当然,胳膊肘怎么能外拐,小闲子不帮我,难道帮你啊?我对小闲子可是情深意重,而且有提携知遇之恩,没有我,小闲子只怕现在还是一个落魄的小乞丐,还可能是一个可怜的小厮,甚至一个被送入皇宫的小太监,何况我锦儿把整个人还有心都一股脑给了他,他若还到处沾花惹草,我一定阉了他。”晨锦儿说着说着,目光变得阴冷,朝陈闲的iati处一瞄,猛然握了握拳,似乎把什么玩意给捏碎了。
陈闲瞬间就觉得iati一紧,一股寒意从尾椎骨处升腾而出,弥漫全身,赶忙道:“锦儿放心,小闲子生是锦儿的人,死是锦儿的鬼,没有锦儿许可,绝对不碰第二个女人,无论如何天香国色,妖娆动人。”
“真乖,晚上锦儿好好伺候你!”晨锦儿抚摸着陈闲的脸颊,主动献上香吻。
陈闲哪里想到因为带着袭人回来,还意外的享受了晨锦儿的这般主动献上的温柔,当下也不禁有些受宠若惊,就差剧烈的回应,将锦儿就地正法。
一旁的袭人看到陈闲与晨锦儿忘我的亲热缠绵,面色铁青,恨不得立马离去,只是一转头,就看到了青衣。
青衣见到陈闲与晨锦儿悱恻缠绵,面无表情,眉头微蹙,显然还在思索着什么,只怕不是修炼上的境界难题,就是天道的玄妙。
“喂,你们有完没完,又来了访客,锦儿。”袭人冷哼道。
晨锦儿勉强从陈闲的魔爪中逃出,回眸一看,见青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也不禁有些惘然:“今天是什么风,把你们都吹来呢?当年我被送去皇宫当人质,青衣你和袭人都来送我了,反而不见我的两个姐姐。今日袭人登门而来,似乎是为了抢我的小闲子,青衣你前来,不会所为同事吧?”
“我自然不是前来夺爱的,锦儿,你也知道,我对俗世红尘的一切都看得很淡,七情六欲更是早就忘怀,虽然没有达到那等太上忘情之境,却也能遁破这等俗世男女之情爱,我所来,虽然也是为了陈公子,但却是想长伴左右,聆听陈公子对天道的感悟,哪怕为婢,也在所不惜!”青衣这番说话,虽然不带丝毫烟火气息,但最后四个字,在所不惜,却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杀伐果断的血与火的气息。
晨锦儿一听青衣这话,也不禁头大,当下也顾不得袭人与青衣都在场,狠狠的踹了陈闲一脚,骂咧道:“在家我有我这么一个娇妻美妾伺候你,还不够,还要出去招蜂引蝶,都来家里了,日后看来要搞根链子把你栓住,看你还四处沾花惹草。”
袭人见陈闲被晨锦儿踹了一脚,不怒反笑,只能感叹恶人自有恶人磨,晨锦儿从小淘气就在无双城出了名,胆大妄为到了极点,但却最得紫衣侯宠爱,无法无天,若不是去了皇宫为人质这些年在别人屋檐下低头了,否则还不知道是什么德性了。
“链子有什么用,还是一刀切下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从此,世界也清静了。”袭人嘿嘿笑道。
“是啊,袭人姐说的对,这样才和你这小闲子的名符合嘛!”晨锦儿目光又朝陈闲iati瞄去,让陈闲又打了一个冷战。
“既然来了,就一起先坐下聊聊吧,反正小闲子是我的,你们想抢也抢不走,我们姐妹可以聊些别的,让小闲子在一旁伺候,端茶剥果壳什么的,他最拿手。”晨锦儿显得很大方,对着袭人和青衣一招手,拉着陈闲,朝园子里头去了。
看着晨锦儿与陈闲郎情妾意的离去,袭人恨得牙痒痒的,但还是无可奈何的随着前方那对少男少女的步伐,跟了上去。
看着袭人前去的身影,青衣则淡淡的道:“跟上去,还有机会,不跟上去,机会都没有了,情爱如天道,你修炼还有机会悟道,不修炼,一辈子与天道无缘,就是一介凡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