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奢几个再次侧目:
孙大人,这都是交的什么朋友啊?
“你又没带钱?”
孙墨无视常奢几个的怪异眼神,斜看楚天白这个近半年跟着她和柳姐姐混吃骗喝,绝对一毛不拔的璟驸马,很想撕下自己伪善的面具。
“她带钱?她鞋底藏一文钱,都能让她相公抠出来没收了。”柳金蟾二郎腿一翘,笑得嘴都快歪了,“我想她身上能有钱的时候,大抵也就只有她日后躺在棺材里的时候了。”
“我今儿打牌赢钱了的!”楚天白立刻反驳。
“那钱呢?”柳金蟾讨人嫌地伸出一手。
“这个嘛……”楚天白难得脸上露出几分羞涩来,“我相公说,我们家孩子多,饭都快吃不起了……”
“噗——”孙墨这才到嘴的茶,瞬间喷出三尺有余,对面的包诤默默用袖子擦了擦。
“对不起……”孙墨忙起身要表示抱歉,包诤则赶紧起身回礼:
“孙大人,不必在意!”
“饭……饭……饭都要吃不起了?”柳金蟾抱着肚子笑得眼泪淌,“你……你相公……说得?”
“别不信!”楚天白神情可认真了,“我们一家现在都在我相公的姥爷哪儿混饭吃。”
“还能吃一天三顿?”柳金蟾已经笑趴在桌上了。
“也差不多!”说话太多,楚天白给自己先倒了杯茶,“我们一家这半年,几乎都是一早起来就去他姥爷那儿等传早膳,然后再等吃晌午饭,最后用过晚膳才回家,就这样,他姥爷还说我相公可怜见的,跟了我天天没好吃的,人都瘦了,非要临走还给我们夫妻兜着点点心什么的回来。”
“天天?”常奢和何嬢几个惊了。
“也没天天,偶有几天不去他姥爷那儿时,我们就去我相公的表哥表弟家混饭。”楚天白答得一本正经,压根没有一丝脸红的样子。
“那……你相公姥爷家的人……就没给你们夫妻脸色看?”包大姐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楚天白咬咬筷子:“我也这么和我相公说得,但我相公说,谁敢给我们看眼色,他立马把他眼珠子给抠出来,看谁还敢在他眼睛边撒野——
活腻味了!”
“啪!”
数双筷子自常奢几个手里落下:这都是谁家养的小舅子啊,太彪悍了!
柳金蟾和孙墨则默然:
皇太后有多溺爱璟公主这么一个外孙,连当今皇上都只有扶额的份儿,别说一天三顿包饭,就是宫里的珍宝,他都恨不得全给他外孙儿搬了去!
但真拖家带口三顿,顿顿吃自己姥爷……柳金蟾和孙墨也是佩服那个极品璟公主了——他有穷到这份上?
“你们怎么了?”楚天白一边说一边开始翻桌上的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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