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意吩咐将她安排在你身边。”
“柳姐姐!”孙墨从容上前作揖。
“谢张大人想得十分周到!”柳金蟾一改刚才的狂傲不羁,起身十分有礼向张灵作揖致谢,“金蟾初来翰林院,还有许多不懂,今后望张大人多多赐教!”
“哪里哪里!”张大人干笑,“柳大人说得什么客气话!都是洪大人安排的!”
张大人不愧是只老狐狸,一句话,就先化解了三分洪宴对他突生的三分憎恶。
柳金蟾却也不尴尬,转身就冲被冷落在那头的洪宴抱手:“洪大人,刚才得罪了!”
洪宴气啊,但……谁让她话说在前,愣是让柳金蟾揪住了小辫子,现在别说去告御状了,就是有人去替她告了,她还得担心,她这话会怎么传到皇上皇后耳朵里,只怕她这仕途,走到正二品,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这心啊,如何不纠结!
“哼!”反正脸已经撕破,洪宴干脆连假笑都懒怠满烦了,生生地将脸又撇去了另一方,直到柳金蟾等人离开后,方才在其他人的侧目中拂袖而去——
周围以往一直簇拥着她的人,因着柳金蟾的到来,一个个也不敢立刻就向洪宴投诚,僵在原地,让洪宴突然感受了一把“人情薄凉”。
翰林院不大,但全部都走下来,柳金蟾等人还是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这前簇后拥的阵仗,让其余当年来时同样是初来乍到的非皇亲国戚们,也彻底看清了人之三六九等,岂是你考个状元就能翻身的:
真正是人比人气死人,庶民是庶民,士族是士族,所谓人上人,你先得位列三公。考得好,还是不及娶得好。
不过,这初来乍道的威风,也是短暂的,之后得罪了洪宴的恶果,也接踵而来——
小山般高的文书,一座接着一座,据称,是柳金蟾告病以后累计的工作,也在柳金蟾坐定不到三眨眼的功夫,全部压在了柳金蟾这边的桌上。
数月的工作量?
孙墨盯着这摆明了今儿就别想回家的工作量,默默地拿眼斜过托腮研究这该有多重,恨不得拿杆秤来称称的柳金蟾:
这下知道后果了?
孙墨忍不住对着眼几乎瞪凸的柳金蟾,翻了一个好大的白眼。
而老狐狸张灵自然是见势不对立马撤,瞬间簇拥的人群,就只剩下了墨儿一个与柳金蟾在屋内对眼白。
“不急,一会儿天白会来!”
柳金蟾抽出其中一本,悠闲地边看边喝茶!
就璟驸马那个半文盲?抓只上桌都比她那多笔少划的字强。
“……”孙墨懒怠与柳金蟾多话,抬手就开始先根据轻重缓急,抬手整理东西,同时招呼来她昨儿预备下的人手,准备着手安排人早做早休息。但,即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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