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甜度不用测都满分!
“宝宝!”
奴满周岁后,小丫头的口齿便越来越清晰了,叫人的时候,声音清脆,也不知跟谁学的,笑起来的时候,总是故意眯眼睛,圆圆地大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特别的搞笑,也特别的可爱。总是让爸爸爱不够,每次因事务出门,回来都要抱着迎接他的女儿亲了又亲。
父女两个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以叙分别几个时辰的思念之情后,薛朗这才抱着水奴进去,身后跟着一串儿下人……嗯,都是他女儿的,他自己就一个长俭。
进去屋里,屋内寂静无声,平阳公主一人坐在窗棂下,面前放着的案几上,燃着一坛香,周身清冷,面容沉凝——
做了这么久的夫妻,薛朗能看出来,他的公主殿下心情并不怎么美妙。平阳公主听到脚步声,收回思绪,面上绽出个笑容来:“回来了?”
薛朗点点头,抱着女儿过去,把孩子交给初雪,径直到她对面坐下,微微倾身,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初雪见驸马回来,悄悄松了口气,娘子自从接到京中传来的邸报后便一直静坐无语,看似平静,实则唯有亲近她的人才知道,娘子心情欠佳。
哄着水奴出去,留下空间给夫妻二人。平阳公主把放在桌上的邸报推了过去,让薛朗阅看。
薛朗低头看邸报——
太子建成于东宫设宴,宴请秦王与淮安王,秦王于宴上呕血不止,被淮安王紧急送回。苏寒半夜出急诊,救回秦王。而秦王之所以呕血不止,乃是因为中毒。
“中毒?!”
薛朗简直要风中凌乱了。这件事情,史书里有记载,不过,薛朗一直持怀疑态度。
太子设宴,还在这个宴会上给秦王下毒,这感觉有违常理,说不通。太子要是这么干,于他的声望来说,得不偿失啊!或者,对太子来说,秦王已经到了非除不可,不计代价的地步?
平阳公主缓缓颔首,声音清冷:“便是中毒!我特意让人去问过苏寒,苏寒已然确认此事。
薛朗满脸的不可思议,想了想,问了一句:“可是圣人最近改了主意?”
“改了主意?”
平阳公主不解,薛朗解释道:“以前看圣人的态度和做法,我觉得应该一直坚持的是嫡长子继承,可是这最近一年来改了对太子的态度,开始偏向秦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