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峰的衣服已经被田衡秋褪去了,凉飕飕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片刻之后他又感到全身滚烫,这时,一个柔软温暖的身体压了上来,田衡秋跨坐在他身上,慢慢将赵晓峰揽进怀里,在他耳边柔声道:“小弟弟,你到底会不会呀,姐姐刚挨完打就和你好,屁股疼着呢,你倒是使劲呀。”
“呵呵!”赵晓峰其实早就按耐不住了!他立即伸出双手抚到田衡秋丰满地两瓣粉臀上,入手却是一棱一棱的,层层迭迭地皮带印!
一阵酸楚的甜蜜涌上来,田衡秋弄不清是痛苦还是幸福,撕裂肺地疼痛让她无处诉说。“小弟弟!”她紧紧地抱住了赵晓峰,仿佛只有抱紧他,才能洗去自己所有的痛苦,才能在梦境之中得到唯一明确的真实。
田衡秋满意地呻吟着,尖叫着,在夜空中回荡着,幸亏她的屋子不传音,而且只有一面墙紧挨着蔡文娜,这才不至于被其他人听到,但这也足够令赵晓峰震撼了!
“他奶奶的!真浪!水这么多!”赵晓峰闻着田衡秋丰乳上传来的幽香,不禁努力地配合起来,男人~息、女人的尖叫,形成了一曲激烈的乐章……。
当早晨的阳光照在罗可式的枝型吊灯上,赵晓峰忽然被一阵刺耳的军号声惊醒。他睁开眼睛,眼前白茫茫的!他从田衡秋丰满的怀抱里探出头了,操场上,太太们已经集合了,他立即推了推田衡秋。
田衡秋看下表:“糟了,耍过头了哟。”便匆匆忙忙要冲出去,门却反锁着,她这才醒过神来,一边套上军装,一边从窗户探出头去喊道:“文娜,文娜,快起来呀。”
喊了好一会儿,蔡文娜的房间才出“哎哟”一声,刻后,蔡文娜一过来开了门:“四姐,我还等赵先生叫我呢,你瞧我这记性。”
晓峰装作尴尬地一笑:“我都被你锁起来了,怎么去叫你啊。”
蔡文娜低了头,声嘀咕:“你倒舒服,我和四姐误了早操。要挨罚的。”
田衡秋:“罚就罚嘛,你又不是没有被罚过,我就说你白天还要上学,晚上回来再罚,反正我的伤还没好,早晨也罚不成,晚上我陪你。”
“嘿嘿!四姐真好!”蔡文娜调皮地。
两个人说着出了值班室,赵晓峰探头向操场张望,只见领操的副官和两个人说了几句话,但太远了听不清,太太们排成一队,忽然都低头解开裤带,一齐将裤子褪到膝盖,吕子风大吃了一惊:难道两个人迟到,大家都要受罚?初升的太阳照耀下,除了田衡秋和蔡文娜,其他太太都露出雪白的屁股,那副官解下武装带,排头打去,啪啪声和唉哟哎哟的叫声连连不断,赵晓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啊,皮带从头抽到尾,又从尾打到头,副官甩开了膀子,皮带抡过头顶,劈啪声远远能听到,每个人的屁股都被抽得一歪,立刻浮出两道清晰的红印,没等第二下打回来,伤痕已变成深红色,看得赵晓峰心惊肉跳,太太们双手搓着屁股,疼得直跺脚,半响才提上裤子,开始跑步。
“他奶奶的!这是什么鬼地方?”赵晓峰怒骂杨森一句,立即回到自己的屋内。
“赵老师!你送我上学吧!”蔡文娜跑来敲门道。
“哦!好!”赵晓峰立即跟了出去。
在车上,**微庆幸地说道:“还好,四姐和你都没有挨打。”
蔡文娜立即撅起小嘴:“你知道什么呀,我们俩是一人十板子,晚上去军法处领奖。”说着抽出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杨蔡文娜误操,笞十板以明军纪。上面盖着杨森行营的大印。
“呵!”赵晓峰心道:“这杨森公馆真是事事邪门,打老婆居然还有罚单!”
蔡文娜看出他的疑惑,立即撒娇道:“杨军长一直是这样,我们犯了错,都是由秘书处下单子,自己去军法处领刑,晚上你务必陪我去,一想到挨打,我心里就怕死了。”
军法处就是警卫处,在公馆的西院,赵晓峰到达院里时,田衡秋和蔡文娜都还没有来,白天的警卫下班了,接班的两个人也没来,只有管家兼副官张显贵一个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