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来到值班室,田衡秋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哟看看这药的说明,别说汉语,连一句英语也没有,我可没有法子了。”
赵晓峰朝她微微一笑,接过来一看,这是拜耳制药公司的外用制剂,可能是哪个德国医生从国内带来的,连英语说明也没有,只是随药附了一只量筒,一支滴管,每次外用1升。
赵晓峰心道:“德国人真他娘的死板,咱们的跌打红花油,倒出来擦一点就是了,要什么量筒和滴管。此时他不禁想起了鲍尔,其实鲍尔这个人不错的,他虽然严谨,但也不失幽默,自从他跟随自己以来,自己从来没有发现他有“外心”,所以,自己才会将康定城救援任务交给他去执行!
蔡文娜看见玻璃量筒和滴管亮晶晶的,心里好奇,凑上来看,田衡秋笑道:“哎哟,文娜,们这两张脸孔并在一起,好象金童玉女一样,越看越让人喜欢呢。”赵晓峰微笑着朝与蔡文娜对视了一眼,蔡文娜的脸立即红了,低声道:“哪里呀,姐姐,这两天你三句话离不开赵先生,还说我呢!要我帮你擦吗?”
田衡秋掐了一下蔡文娜道:“死娃子,和赵先生比起来,我们真象睁眼瞎一样,没有赵先生,我差一点儿把药喝了,德国人的玩意我们都搞,还是由赵先生来,去做你的功课吧,别忘了把我的门带上。”
蔡文娜嘻嘻一,心领神会地看了赵晓峰一眼道:“好好给四姐治伤,我的赵大先生。”说完,笑着出去了。
“啊!”赵晓峰立即感觉浑身热起来,他现在几乎不敢正视田衡秋,立即低头将药液倒入量筒,转身要将量筒递给田衡秋,忽然大吃一惊。
只见田衡已半伏在床边,一手撩起旗袍,她竟然没穿底裤!下身白生生的,那一道粉色的嫩肉、那茂密的小森林,还有那令人无限遐思的桃源洞口,以及那愤怒的鞭痕!
田衡秋抬起头来,抛着媚眼叫道:“来帮我擦嘛!”
“!”赵晓峰吃了一惊!不由呆在当场,“他奶奶地!我可不是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可不是人!”
田衡秋以为他害羞。立即调笑道:“我是你姐姐啊。羞个啥子?”她一把夺过量筒。慢慢将药液倒在臀上。并拉过赵晓峰地手道:“德国人地药凉丝丝地。确实很好!替我揉一会。”
赵晓峰:手触到她软绵绵地肌肤。心里一荡。“他奶奶地!由于最近连续作战。莫雨涵整天在自己地身边但都没有机会亲热一下。现在怎么送上门来一块肥肉?不行!不能让她给看扁了!一定要讲究计策!什么计策呢?对!故纵欲擒!”于是。赵晓峰急忙缩回去。装作慌乱地说道:“您好好地养伤。天色已晚。我也要回去了。”
“哼!”田衡秋立即站了起来冷声道:“你真地要走吗?门我已经让文娜锁上了。杨军长去了巴县别院会那两个日本婊子去了。十天半月也不会回来。今天是我值班。整个公馆里地人。都得听我地。”说罢。她轻轻拉开抽屉。拿出一黑地狗牌橹子。
赵晓峰看到她手中地枪、以及她怒目圆睁地样子。不由感到暗暗好笑。“耶!鱼儿上钩了!”他立即装作害怕地模样。道:“四姐……别动枪。我害怕。我……我什么都听你地。”
田衡秋端详了赵晓峰片刻。见到他目瞪口呆地样子。心中也不禁好笑。于是。她轻轻合上抽屉道:“乖弟弟。没吓坏你吧。那你听姐地话。躺到床上去。”
“嘿嘿!”田衡秋暗想:“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呵呵!我都成了采花女贼了!”
赵晓峰装作慌乱的样子,一步哆嗦,好容易挪到床边,斜躺到被子上,田衡秋一手帮他脱了鞋,一手就解开了自己的旗袍扣。
赵晓峰只觉眼前一花,“啊!”这田衡秋竟没有穿兜肚,褪去了旗袍,便是雪白**的身体,田衡秋见他看得呆了,不由笑道:“死弟弟,姐漂亮吗?”
赵晓峰早就想好了对策,立即低着头尴尬道:“四姐,我……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我不知道。”其实他地心中已经在暗叹了:“魔鬼!魔鬼身材!绝对够味!超级女人!”
田衡秋叹了口气:“以后……以后你会见过许多女人的身体,那时你若回想起来。就会知道,姐待你是最好的。”
一只蛐蛐在墙角轻声鸣叫,田衡秋
,窗外竹丛的影子印在窗帘上,宛如一张水墨竹谱,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