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延帝叹气:“不怪你。你本是神将,乍然变成这样,困于此一室之间,朕能明白你的心情。”他转身叫燕朝行:“陌卿这儿有什么事,你随时协助于他。”
燕朝行应了。
永延帝与靖王爷直谈了两个多时辰,后来,云未晞又用针灸帮他拔除了缠绕于脑内的怨气。
近子时,永延帝才离开,却不知他们悄悄出来时,有个醉汉正扶着墙大吐,一眼看到,顿时睁圆了眼睛,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的道:“我没看错吧?居然是皇上?”
这边儿送走了永延帝,云未晞失望的不得了,坐着不说话。靖王爷含笑揽住她:“小姑娘,怎么了?”
她有点难过:“刚才知道皇上来了,我还很高兴……我以为皇上来了,就一定会答应呢!”
“傻姑娘,”靖王爷微笑,“这种事,他本来就不可能轻易答应。但他让燕朝行助我,予我已经是极大的方便了。”
云未晞不解:“我不懂,端王爷不是有神枢营么?”
他很喜欢她这呆兮兮的样子,含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不一样,一来神枢营是皇上给逢春的历练,逢春行事必须谨慎,不可轻易调度……二来,燕朝行是太子纯臣,御林军是皇帝的手,御林军出手,便代表了皇上的意思。”
云未晞这才明白,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要做什么呢?”
靖王爷一笑:“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在家吃吃睡睡,给本王生孩子。”
她瞬间就小脸儿晕红,瞪着他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怎么这么不经逗?
他忍着笑,低头吻了吻她面颊,手抄过去,打横抱起她,云未晞吓了一跳,轻轻啊了一声,他已经将她轻轻放在了榻上,一翻身,虚虚的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