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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四第五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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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不愧是号称能知一切人心的子贡</p>

似乎是因为子贡的说话,云冲波忽地平静了下来,再没有了刚才的张狂与轻篾,目光当中,竟透着说不出的宁静与深远。。</p>

神速的反应,神速的判断很了不起。</p>

曾经</p>

语声忽地一滞,犹豫一下,云冲波方道:曾经有人告诉过我,子贡之名,是儒门的至高荣誉,在儒门内部甚至有说法称,文王是每一代都会有的,子贡却不一定。</p>

有人</p>

目光微微闪烁,子贡打量云冲波一时,忽地叹道:千载以降,有无数位不死者,也有无数代子贡可能存在的交集,我没法算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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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历代子贡,能从前人处得着的最多是心得与记录,而历代不死者,你们却能直接承袭到知识与力量不死者,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太平的嘲弄啊</p>

太平不是公平,更不是平均。</p>

冷笑一声,云冲波道:正如我们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不是说人皆为王侯将相</p>

若只是这样的话你们,又为何不和我们站在一起</p>

目光冷漠,子贡道:大同与太平的区分,你真得明白吗</p>

盯视子贡,云冲波眼光森寒若千载雪峰,一时,忽地又松驰,发出着奇怪的笑。</p>

我不明白,难道你又明白</p>

不等子贡开口,云冲波已先一合掌,淡淡道:更何况,当生死操我手上时,当你我间存在着绝对的力量之差时你的明白,又有何用</p>

朝闻道</p>

夕死可矣。</p>

子贡刚说了三个字,已被云冲波截断道:有此觉悟,那你当然死也无憾</p>

忽地敛衣而起,道:那,我就告诉你一件事,只一件你,是错的</p>

我不会给你任何证据,我不会为自己的话再加任何说明我只告诉你,你是错的</p>

既然能知一切人心,那未,你便试着来看一看,我所说的,是真,是假</p>

~~~~~~~~~~~~~~~~~~~~~~~~~~~~~~~~</p>

注视云冲波良久,在这过程中,子贡也好,云冲波也都好,都是一言不发,一动不动。</p>

我,想问几个问题。</p>

请。</p>

摊出手,云冲波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奇特的,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p>

在刚才,我真得看见了你的杀意,没有保留,没有犹豫但同时,我也看见了你的冷静,看见了你的自信与从容</p>

紧紧盯住云冲波的双眼,子贡缓声道:我只想知道,你,凭什么</p>

嘿。</p>

单脚踩在椅上,云冲波左手叉腰,右手托着下巴,脑袋微斜,用一种非常有趣的眼神打量着子贡,慢慢道:你总以为,自己虽不习武,却也安如泰山因为,你的背后是儒门,任何人都能杀你,却任何人都不敢杀你就算是皇帝,就算是任何世家大姓。</p>

但,你却忘了,强才是唯一的真理</p>

你能安居于任何险境,只因对手的力量大不过整个儒门的总和而当这个翻转出现时,子贡的言术,便只是一个笑话</p>

大过儒门</p>

冷笑着,在声音中加上几分轻蔑,子贡淡淡道:很多人不,很多帝皇都这样说过</p>

但他们甚至连接近这个目标都作不到。</p>

愚昧。</p>

一脸的我根本不稀罕和你辩论,云冲波以百倍的轻蔑丢出两个硬邦邦的字眼,眼看子贡被砸得说不出话来,他却又轻声一叹,道:当然,那倒的确不是我但,也未必不是我</p>

总之,我只是要你知道,有人可以把整个儒门连根拔起不,不仅是儒门,帝姓世家佛道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被聚拢在他的身后,成为那伟大巨人的背景那个人,他将集帝皇文王武王佛尊道师以及你连想都想不到的其它无数身份于一身取代掉所有这些角色,并使你们,永远无法再起</p>

那个人,他将开创属于所有人的太平永世太平</p>

那不可能</p>

终失去掉平静,子贡的眼中,又是愤怒,又是惶惑,就连先前已被云冲波击倒的宰予,也没法置信的张大了眼睛,似极迫切的想询问些什么。</p>

你们用不着相信啊</p>

低低笑着,云冲波坐回椅中,道:新的时代已经开启,跟不上的人只要旁观就好了</p>

看着,子贡眼中连连闪过复杂的神采,最后,却终于只是无声一叹,目光涣散开来。</p>

~~~~~~~~~~~~~~~~~~~~~~~~~~~~~~</p>

醒来时,云冲波甚至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p>

但,这还有意义么。</p>

木然的坐起来,看着眼前的空地,摸着身上还在作痛的地方,云冲波知道,从现在开始,多久,是最没意义的一个概念。</p>

从今以后,他所拥有的将是无限。</p>

就在刚才,他作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用尽了所知的武学与战术,但,都没用。</p>

袁当,就那样随随便便的站着,如同巨峰一样矗立在他面前,任浪花作出徒劳的努力,一波,又一波,扑上来,然后撞碎,化为乌有。</p>

神域,这就是神域之力,这就是神之力啊</p>

尽管不停的告诉自己,我会胜,我一定会胜,我一定能胜,我一定要胜云冲波,他却不得不面对那悲哀的现实:心底深处,他早已放弃了对胜利的希望,他已不再相信,自己可以战胜这个如神魔般的怪物。</p>

很好,你连最后的依靠也失去了</p>

依稀觉得,在昏迷之前,自己似乎听到袁当有丢下这样的嘲笑,至于那理由,云冲波觉得,也许,是在指自己在心意上的先已放弃</p>

但是,对这样的人,不放弃,又有什么用</p>

再努力也好,总有一些人,是打不赢的啊</p>

突然感到一阵愤懑涌上心头,云冲波无意识的挥臂,向着虚空,向着他自己也不知该对谁的目标。</p>

凭什么</p>

凭什么所凭的,就是比他更强,一个强字,便让袁当能够随心所欲的掌握一切,夺人一切。</p>

但是凭什么,他可以这么强</p>

尽管没有意义,却仍在不自觉的回想刚才一战,无意义的作出动作,重现自己刚才的努力与失败。</p>

那不仅是凭力量取胜他的确是找准了最弱的一环,一掌就砍破掉我的刀招但</p>

蓦地大惊,云冲波终于发现,当自己重复使用蹈海之刀时,蹈海却没有如以往般,自体内浮现,给云冲波以力量和支持。</p>

这这是</p>

数度尝试,最后,终将那令自己不敢也不愿相信的事情证实,云冲波似忽地成了一尊木像,呆呆的,不复神彩,不复生机。</p>

许久,他方慢慢的,慢慢的,将身子伛偻下来,越来越低,终于,倒在了地上。</p>

一切,都结束了吧</p>

木然的躺着,云冲波甚至已感觉不到悲伤恐惧或是愤怒,只有一种麻木,一种瞬间已布满他全身的麻木,和一种奇怪的放松,一种总算结束了的放松。</p>

终于,我不再是蹈海了吧</p>

一直以来,云冲波都被一个问题死死缠绕:对太平道来说,对帝家来说,对所有的人来说,自己的价值到底在那里</p>

叫云冲波的这个人,似乎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一只飞在不死者身后的青蝇,因为与不死者的同在,而得到了无数关注。</p>

这一切和云冲波个人的努力,似乎根本没有关系。</p>

无论他是否在努力把自己增强,太平道都在耐心的等待保护,乃至将他追随,无论他是否理解和相信了太平道的道理,帝姓儒门,一支又一支的力量都在耐心的观察分析,乃至将他抹杀。</p>

时常的,这令云冲波感到愤懑,时常的,他会去想,如果自己不再是不死者,那该多好自己可以不用再被寄以无限的关注和期望,自己可以从焦点中避开,去作一些自己想作的事。</p>

但他也明白,这只是自己的空想,身为不死者,这没有任何道理的事情,他无从摆脱,无从改变。纵然曾经把蹈海交给玉清,纵然曾经在梦中发出宣言,但始终,他那不死者的身份就如同黑夜中的火光,吸引来无尽的关注。</p>

但,今天,袁当却作到了。</p>

他到底是怎么作到的</p>

慢慢回过神来,再确认了一次蹈海已完全与自己分离,云冲波竟不知自己到底该悲该喜。</p>

我,我应该高兴的啊,我终于成为我自己了</p>

对自己说着这样的话,却更知道这根本又是一次欺骗,就算是在这样麻木的情况下,云冲波仍能体味出,那一丝丝的痛楚与失落。</p>

从今以后,我就不再是不死者了</p>

突然发出响亮的笑声,云冲波用力拍打着地面,哈哈的笑着,笑声越来越大,却始终缺乏节奏上的变化。</p>

与我无关了,都与我无关了</p>

越拍越是用力,手掌终于出现破裂,血流出,将地面染红,云冲波却恍若不觉,拍打的越来越用力。</p>

原来,自己,早已,不再把不死者与云冲波相区分吗</p>

原来,自己,早已,完全接受下了不死者这身份吗</p>

所以,现在才会痛吧,所以,才会这样难以接受吧</p>

但,若是如此,自己为何又一直纠缠于自己的两个身份</p>

为何要纠缠于萧闻霜所关心的到底是云冲波还是不死者</p>

为何要纠缠于太平道所忠诚的到底是不死者还是云冲波</p>

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p>

回想到最初,回想到自己是因怎样的刺激而倒下,回想起萧闻霜的那个回答云冲波,突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好笑,和一种说不出的轻松。</p>

有何可以困扰</p>

那个答案,有何意义既然不死者就是云冲波,既然云冲波就是不死者那个答案,有何意义</p>

果然,一切都是自寻烦恼么</p>

觉得似乎有清冷的冰水自头顶浇下,渗过盖骨,流遍全身,一时之间,云冲波竟觉心平气和,十分安乐。</p>

紧跟着,雷声炸响。</p>

巨大的电蛇在天空中来回舞动,雨急骤,若浇若泼,将云冲波全身浸透。</p>

这个空间,果然一切皆如我意吗</p>

默默想着,云冲波站起身来,深深呼吸,眼光渐渐明亮,不复,麻木之色。</p>

金色雷震,潜龙腾翔</p>

巨大的光影出现,带起旋风,盘旋涌动,最终,化为如造物般的怒气与冲撞,轰击在那似乎无限远,却又似乎触手可及的天宇上。</p>

你等着吧袁当,总有一天,我也会找到办法出去在此之前,我会认真用好你留给我的这个地方变得,更强</p>

~~~~~~~~~~~~~~~~~~~~~~~~~~~~~~</p>

我,想听你说一说。</p>

许久之后,子贡方微微动了一下,坐直了一些--适才眼中的迷惑与散乱,已依稀消失。</p>

说一说,未来的,那个太平世界。</p>

微微一滞,云冲波目光一闪,颇有迷惑之意。</p>

好,我告诉你。</p>

那是一个没有皇帝,没有世家,没有儒佛道的世界。</p>

一个不复有地主与佃农的世界,一个不复有主公与奴隶的世界。一个不复有世袭与袭荫的世界。</p>

一个,农夫之子和手工匠人都有机会站到最高处的世界。</p>

一个,每个人都相信自己是这国家主人,相信未来一定好过现在的世界。</p>

一个前所未有的世界,一个你所不能理解不能想象的世界。</p>

一个,无私的世界。</p>

是吗</p>

显然也受到极大的震动,子贡目光闪烁,陷入深思,许久,才慢慢道:这是真的这居然是真的</p>

长长吁气,子贡道:这果然是真的声音当中,竟是隐不住的欢喜</p>

你</p>

云冲波微微一怔,却听子贡又道:请告诉我,没有儒道佛的世界,是什么意思</p>

是说人们不再相信儒道佛的存在,还是说,有严厉的限制,使研究和信仰者将面临处罚</p>

你说什么</p>

愣一下,云冲波不觉大笑起来。</p>

可笑,我不是说了么,你根本没法想象,没法理解那个世界啊</p>

道门当然还存在,佛门也一样,没有刻意的禁止与迫害。</p>

轻蔑的摆着手,云冲波道:毕竟,谁会去担心两头宠物呢</p>

在那世界里,仍然有佛和道,仍然有居士与信徒,但那却是近乎不存在的存在,甚至信徒本身,也未必真相信释尊与三清的存在。</p>

唔,当然,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影响力,不足以影响到朝廷的决策,不足以干涉到天下的大事嘿,他们甚至连被利用的资格都没有了。</p>

伸出一根手指,点向子贡,带着兴奋而又轻蔑的笑,云冲波道:你们儒门,也一样。</p>

是吗</p>

低沉的声音,却听不出任何消沉的意思,似乎只是要再确认一下某个事实,而当云冲波再度用加重的声音回答说是的时,子贡的眼中,却忽地精光绽放</p>

此诚,儒门之幸也</p>

你说什么</p>

着实错愕,云冲波怎也想不到子贡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却见他丢出这句话后,竟连眼睛也都闭上,正襟危坐,神色庄严。</p>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p>

天下为公。选贤与能并不开目,子贡慢声道:告诉我,不死者你所形容的那个世界,岂不正是我儒家的大同世界</p>

我刚才已经说过啊,大同与太平的关系,你根本就不明白</p>

~~~~~~~~~~~~~~~~~~~~~~~~~~~~~~</p>

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p>

发出尖锐的笑声,云冲波眼中却是全无笑意,反而像是饿极的猛兽一般,直勾勾盯住子贡,决无瞬移。</p>

牵强附会,寄祀他人儒门的自尊,原来竟是如此可怜</p>

可怜</p>

低声笑着,子贡忽然道:不死者啊,很多事情,你还不明白呢。</p>

你说到子贡,你说子贡的安全,在于儒门的力量,但你错了,这样想的话,解释不了历史上很多次子贡的转危为安,也是在侮辱子贡的能力。</p>

一出而动五国,那背后,是对人性的把握,对大势的把握,所依靠的,并非儒门之力。</p>

所以</p>

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任谁也能听出云冲波的杀意正在疯狂流溢,偏生子贡却什么感觉也没,仍旧闭着眼,缓缓道:所以,你若现在杀了我,也只说明我该死。</p>

子贡之力,在于对人心的把握,若我的言语不能阻止你不计后果地伤人,那我便不是称职的子贡,辱没先贤名声,纵死有辜。不死者你以已度人了</p>

你</p>

冷笑一声,竟不容云冲波说下去,子贡铮然张目,道:你虽见太平世界,却但见其形,不悟其神我已说过,去其名,得其实,苍生之幸,儒门之幸</p>

是没有了儒门的儒门之幸么</p>

大笑出声,云冲波道: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世界没人再把儒门当一回事,十三经不再是必须的读本只有那些学者,那些喜欢研究古老过去的人,才会把它们保留在案头。</p>

十三经只是形式,天下大同,才是儒门的追求。</p>

声音中全无动摇,速度更有了微微的加快,子贡道:这个世界,正是儒门所追求的世界,体现着儒门的精神,但你却又说有人能够让儒门完全消失那样的解释,只有一个</p>

眼中放着兴奋的光,子贡道:新的圣人,终于出现</p>

夫子当王不王,绝笔狩麟,,斯时的天下,并不理解夫子的大义,并不能够追随他的身后。</p>

你所说的时候,必也是这样</p>

新的圣人,带来新的时代,不能改变自己的腐儒,必须要和旧的儒门一起被消灭,而那个人,那个圣人,那个建立起大同世界的圣人,他才是继承了大成先师的真正传人,他才是新的儒门之圣</p>

一气喝成,如滚滚江水般奔涌前进的语言,中间完全没给云冲波插话的余地,子贡的脸上,更因兴奋而泛起近乎病态的红色。</p>

强即真理那只是真理的第一步舍身取义,以生存换得理想的实现你永远不会明白</p>

所以,不死者,我现在就可以预言你的失败你注定不能将你曾见识过的太平世界重建在当下,因为你并不理解,因为你并不明白</p>

你甚至都无法取代原来的不死者取代那个朴实善良的年轻人对广大的道众,也许根本无从知道你们的区别,但对那些与他熟悉的人来说,你却不可能将他取代你永远都作不到,因为你不明白只要你还只迷信强即真理,你就永远都没法明白</p>

~~~~~~~~~~~~~~~~~~~~~~~~~~~~~~~~</p>

是吗</p>

静静坐着,注视子贡,云冲波的身上居然没有了任何怒意,一时,方慢慢点头,道:很好。</p>

忽地立起,云冲波居然露出了邪异笑容,道:作不到么就让你看一看猛一转身,竟向着萧闻霜大踏步过去。</p>

冲不,不死者。</p>

在云冲波击倒宰予时,萧闻霜何聆冰已先后醒来,但适才所受的冲击太大,都仍失魂落魄,如行尸走肉般瘫坐各自椅上,就算云冲波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儒门三大强者轻松横扫,也没能令她们直起身来。</p>

再不理会子贡,云冲波负着手,一步步踱到萧闻霜身前,上下打量,眼中满是热切的光。</p>

你是谁</p>

感觉自己似乎被这目光压制淹没,萧闻霜竟有了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似乎,整个自我都正在消失于这热切而又深邃的目光,好容易,才终于挣扎住问出这三个字。</p>

奇妙的是,这三个字本身竟然似乎带着一种力量,令萧闻霜突然觉得压力在被推开,令她的腰身得以稍稍挺直。</p>

我是谁</p>

带着莫可形容的笑意,云冲波道:我就是你们一直在等的人,我就是你一直在等的人不死者,最强不死者。</p>

说话间,他已走到萧闻霜身前,忽地拦腰抄住,将她自椅上抱起,不由分说,低头吻下</p>

唔唔</p>

仓皇惊恐,却也参杂着丝丝的喜悦以及,最后终于出现的,觉悟</p>

臂膀如铁,轻松抵消掉萧闻霜的所有反抗,许久,云冲波方抬起头,却依旧将萧闻霜腰肢牢牢揽住。</p>

你很好我很喜欢。</p>

从今以后,我的背,交给你。</p>

我去创立太平世界,而你将是我的太平世界</p>

不。</p>

嘴唇不住颤抖,许久,萧闻霜终于吐出这个她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吐出的字,换来的,是云冲波写满疑窦的目光,只一眼,便几乎摧毁掉萧闻霜的全部意志。</p>

用力掐着自己手肘内侧,靠那疼痛,萧闻霜让自己的精神凝聚起来,让自己终于能够闭上双眼,不管一切的,喊出自己的拒绝。</p>

你不管你是谁,我要得,只是冲波</p>

呼喝同时,萧闻霜也再度尽力推拒,原本来说,这根本就是蚍蜉撼树,但偏偏,随着这一次的发力,袁当的面容忽地大变,身上更有白光浮动</p>

怎会这样你,竟然</p>

~~~~~~~~~~~~~~~~~~~~~~~~~~~~~~</p>

反反复复的练习着自己的拳法,从东海七杀拳到龙拳再到弟子规,乃至颜回所赠书卷上那残缺不全的拳法,云冲波越来越发现,这里真是一个练武的好地方,随便自己把周围环境打成什么样,只要心意一动,立刻就能恢复原状。</p>

可惜,力量还是不能突破</p>

对九级力量甚至十级力量早已有所体验,以北王的身份,云冲波有着无数在最强层面上战斗的经历,但偏偏,那些东西只能停留在梦中,没法带回。</p>

这些变化,怎么都用不出啊。</p>

透过对北王经历的重读,云冲波早已知道,随着力量的提升,很多武技将会生发出新的变化,而更有一些强力招数,根本就是要到力量达到一定阶数后才能发动。</p>

红色恐怖龙极灭世就算有了九级力量,也很难发动吧</p>

莫名其妙的学习了全部九式龙拳,但也仅限于知道而已,在运用当中,云冲波始终觉得,自己也就是能勉强发挥出金之拳的强大力威力,白之拳与黑之拳都只能得其形式,而居于九式顶端的红之拳,更是每一练习,便会气血翻涌,仆地不起。</p>

所以,才是威力最大的一招吧</p>

经已时隔数年,但每一想到红之拳在孟津手中的强大威力,云冲波仍会不由得心摇神驰,恨不得自己立刻晋身十级,挥此强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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