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治不了它?”我继续追问。
“哎,不怕你笑话,没见过这东西,暂时是压制住了,不知道咋除根,所以这才去找人帮忙,也不知道顶事不。”神官一脸无奈。
“哦,找朋友?同道中人?”越问越好奇。
“哈哈,朋友算不上,以前帮过他,算同行吧,是另一路数的,好了,走哇,赶路要紧。”
“那东西跟上之后,有什么影响?”我穷追不舍。
“嗯,简单地说就是让人倒霉,走哇走哇!勺球的要命了!”神官不耐烦道。
说完,二人上车继续开往目的地。
到了棋盘井,已误饭点,神官则掏出个小黄布包,吐了口唾沫在上面,粘到了自己后脖子上,嘴里同时念念有词,突然,神官翻起白眼儿来,然后就给我指路,在镇里七拐八拐,越走巷子越窄,直到碰见一个拿着喷灯正在燎羊头的中年汉子,神官才说:“到地方了。”
中年汉子起身过来,扶神官下了车,把我们请到一个居民院里,两人径直走进了正房,示意我在外等着,我也只得坐在一把小板凳上等,坐下才发现,院子里不仅晒着几张羊皮,一块木板上还放着一个大铁盆,里面泡着好多羊蹄,看的我口水直流,就在此时,砰砰砰几声闷响,从正房传出,那汉子探出头来招呼我进去。
进去见神官一头大汗,面色苍白,似有虚脱症状,我就上前安慰:“赵叔,你还喘气的不?”
“来,扶我起来,走哇。”神官有气无力的说。
中年汉子并没挽留,而是和我一起扶神官上了车,临走时,汉子说了一句:“以后再碰见,一定要来找我昂,嘿嘿。”
神官抱了抱拳,没说话。
后来和神官去街上吃了一顿爆炒羊头,神官也缓过了劲儿。
“赵叔,刚才那人不地道。”我试探性的说。
“你怨人家没留你吃饭?”果然瞒不住神官
我嗯了一声。
“哎,不知死活,他们家的东西,吃不成呀,哎!”
回程路上,问神官咋处理的脏东西,神官摇摇头说:世间之大呀,无奇不有。
再问,就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