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神官挺闹心,外甥兼司机二蛋把镇上最大的足疗店老板娘的摸了,二蛋被一顿揍,断了一只手,还打成了脑震荡,正好赶上神官准备去趟棋盘井,眼瞅着二蛋是开不成车了,一个电话打给我,问我有空没。
我说有空呀,我二蛋哥没事哇?
神官说打死活该,天生一个贱b爪子,你来家接我?
好的,一个小时后见。
见了面,和改清姨打了招呼就和神官上路了,神官掏出一条“人民大会堂”放在车上,说抵路费,我说来回五百不够,再来一条。
神棍点头,说我这人不好相处。
问神官接了个什么业务,神官说球个业务,去找人帮忙。
我一听,他竟然找别人帮忙,指定是遇到事了。。
“我叔,你遇到什么事了?你坐我车里,对我没影响哇?我可还没活够了!”
“看你这点儿怂胆胆,没事的。”神官说的很淡然。
“那二蛋挨打和你这事有关系么?”我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估计有。”
“哦,是你做的鬼?”
“撇球了,毕竟是我外甥,我能下那么狠的手?”
“那咋回事?能说不?”
“哎,不用瞒你,就前一阵儿,我和二蛋去了趟绥德,我不小心招惹了东西,没祛干净,二蛋跟我近,可能受影响了,我这趟去棋盘井,就是希望把东西祛干净。”
我一听有脏东西,就急了:“那。。东西在我车上?”我下意识的看了下后座,车也瞬间偏离了车道,幸亏两边没车,惊出我一身冷汗,神官到是撑的很稳,面不改色。
“后生,一点都不沉稳,前面停一停,下车抽根烟哇。”神官不屑的说。
走了没二十公里,进了服务区,两人下车撒尿抽烟,神官突然神秘一笑:“那东西喜欢,现在正爬坑里吃呢,日脏货。”
我听不出真假,就说要不趁它,咱跑哇,神官噗嗤一声又笑了:“它尾巴一直勾着我脚脖子呢,跑球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