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不知道……我就是知道……”安歌支支吾吾,脸红得像一只熟桃,“我去把碗收好。”
戌时,安歌准备入睡,照例替夫子燃好了安神的沉香,自己钻进被窝看书。想起小刘那副多管闲事的模样,仍是觉得憋闷。
“你看的什么?”
夫子洗漱完了,收拾了门户,熄了外间的灯,也笑眯眯进屋,脱了外袍,钻进了被子。
安歌赶忙朝里挪挪,替他腾出地方。吴子虚接过她手里的书,看了看。
“《东夷志》?”
原来是薛公瑜的史书已经传遍了坊间。
“这人竟要比云梦溪的洗衣婆娘更能吹。”
“史官这东西有时候就是和溪边的浣女一样,道听途说,添油加醋,所以我才……”
他住了嘴,不想让买卖打扰此刻的温暖,像往常那样,他将她搂进怀里。
婆娘靠在他胸前一脸歉意。
“委屈你背了黑锅……”
“不委屈……你能体察,我便不委屈……”
他吻上她的脸,发现她眉眼间的异样:“怎么了?”
“不知为何,头竟有些晕。”
她的呼吸发紧。
他微微一笑,吻得更加温柔:“你是忧劳过甚了。安歌……不……我的凤翎……”
一句话,把吴夫子和安歌的面纱撕开了。
“子清?!”
隐居天子惊讶地瞪大了眼。
果然今夜不同寻常。荀朗的手竟然渐渐游走下来,顺着中衣的领口滑进去,握上了她的柔软。
凤翎吓了一跳,腰间渗出了薄汗,他这样单刀直入的进攻实在是第一次,到叫她不知如何应付。
“我知你早想与我名副其实,只是碍着陈疾……”
“恩。”她尴尬地应了一声。
他的手轻轻探了下去。
“莫怕,我会小心的。”
“我……”
她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寝衣被打开了,他的一双手已经白璧有缺,却依旧有着无穷魔力。他继续放纵自己,在她身上肆意享受,她开始本能地推搡,一脸为难,十分慌乱。
“仍是痛吗?”
她违心地点点头,情chao早已涌上了脸庞。
“闭上眼,乖……莫怕……”
他的进攻越发凌厉有章法,她却仍在杂乱无章地强守。
“子清……受不住……不能……不能……”
荀朗蹙了眉。
她在撒谎。
白芍也不过是帮着她圆谎。荀朗并不笨,而且也是个良医。
已经过去两年,她的身体早已恢复如初。蹦蹦跳跳,骑马射箭,全都不在话下。
这半年在云梦乡,他以为自己守护了许久的果实终于甜美可摘。小心翼翼,试了几次,却挫败地发现,旧伤陈疾不过是她拒绝他的一个堂皇理由。
荀朗仍抱着一丝希望,想她大概只是源于羞怯,不能突破心防。他需要的只是一次大胆的侵略。
今日,她的身体绝不会像往日那般干涩紧张。
荀朗看出来,那条醋鱼已经配合着沉香起了效,yu望早被点燃,最贞洁的烈女也会变成dang妇y娃。她难堪地夹紧双腿,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想要掩饰身下反常的湿re。
“你信不信,我这会儿真能干fan四五个婆娘?”
他恶狠狠按住她,话说得粗俗不堪,语调却更加温软。
“我……我信……”
她已经吓得瘫软,却依然扯着和顺的笑容。
“可我就想gan翻你……”
“别胡说了……”她笑得脸上发僵,荀朗看得心口发闷。她也太能忍了,竟然克制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不……不行的……我的病……”
“别动……乖……我不想伤了你……”
他抓住了她的手,她想要甩开,却发现他只有三根手指,其实根本就抓不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