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涟从中数出二十五枚红宝石,一共两千五金币,仰着头道:“敢跟吗?”
在白涟看来对方貌似笑的有点苦,“既然大哥有兴致,舍命陪大哥啦。”对方也抽出红宝石放置于桌子上。
发牌员道:“需要开牌吗?”白涟点了点头,他的最后一张牌果然是十,也就是没有点数,这下子他有九点,而对方呢,白涟看着他摊了摊手,憋着嘴,耸耸肩,无奈的摊开牌,四点,白涟赢了,二千五金币到手。
连赢三盘之后,白涟越发胆大,他只觉得喝了酒之后更加渴了,他望着他那堆红宝石,现在别说买瘴气散了,买屋子都能买到手,他像个守财奴一样,把红宝石往自己这边推,尽可能的靠近自己。
他把身子往后仰,瘫坐在舒适的椅子上,望向洗牌员示意对方发牌,发好牌后,他轻轻掀起三张牌,公仔织两张,公仔女一张,三公,稳稳妥的赢,他决定玩一把大的,在对方苦笑注视下,他全部红宝石推了出去。
他扬起眉毛,示意开牌,对面的三张牌也是三公,一对女,一只织,对方的葵扇女比他的方砖女要大,他激动的站起来,甚至踢倒了凳子,大喊到:“这不可能,你们作弊!”
他瞪大了眼,望着对方,对方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摊了摊手道:“没有,牌你是检查过的,你说没有问题的。”
白涟头晕晕沉沉的,他的眼角望到桌子上的药瓶,只要拿到了药,钱,无所谓了,他缓缓的调整呼吸,好让气顺下来,开口道:“我也没钱玩了,不过,药我要带走。”
羊毛帽男摊了摊手大笑道:“当然没问题。”
白涟拿着药瓶,几人一直恭送他到旅馆门口,白涟走出几步,回头望见他们都进了旅馆,他打开药瓶,没有任何味道传出,倒出一枚药丸,药丸黑漆漆的,闻起来也没有任何味道,一点药材味道也闻不到。
他把手中的药丸放在嘴里咀嚼,感觉如同嚼蜡,很勉强的吞了下去,只感觉食道火辣辣的痛,头又晕又沉,酒力已经发作,他靠在旅馆前水池旁边,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戍时还没够,白苏就兴冲冲的赶了回来,她打开房门,空无一人,该死的,这小子又到哪里鬼混了?嫌惹的麻烦不够多?
她回到门口,扯住掌柜问道:“你可看见和我一同前来的那个小子?有没有看到他往哪里跑了?”掌柜眯着眼,有些老眼昏花的认了一下方向,伸出右手,指了一个方向,白苏道了谢,一路上焦急的寻找着白涟。
她在车站找到一个销售瘴气散的人,价格只是比平时稍贵,一万余枚金币,也不过多了几百枚金币,她花费了好些时间才能辨出这是真药,当下让对方留起两枚,她兴冲冲的往客栈跑,找到药了,她有钱,此刻只要拿到钱就能买药,今天的分量就不用愁了,她兴奋的跑步都有些踉跄。
她一路搜了过去,不见,白涟人呢?该死的,下次无论说什么也要带着他。
找到白涟时,已经是一刻钟后,她看到白涟头靠在水池边,不醒人事,她赶紧跑到他身边,轻轻把他拥住,上上下下的检查一遍,确定没事之后才呼出一口气,该死的,她还以为他又惹事了。
不过,他身上有股味道。
酒味。
白苏轻轻的摇着他“弟弟!醒醒,喂。”
白涟似乎有些发热的呼了一口气,“你给我醒醒!”白苏有些粗暴的摇晃着他,眼见无效,从旁边的水池勺点水,一下泼在他面上。
白涟突然受袭,一着冷,醒了过来,有些茫然的望了望周围,最后看到白苏,他惊喜的打着招呼,两人几乎同时说道:“我找到药了。”
白苏看到他手中的黑色小瓶子,她一把夺过,疑惑的望着白涟:“这是什么?”
她打开药盖,倒出一枚黑色药丸,她闻了闻,她望着白涟,他身上有酒味,他自己一个人出来的,他药哪里来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