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涟吞了吞口水,摸了摸怀中的锦盒,里面有不少红宝石,他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这是他至今拿到过最多的钱,一笔巨款。
左一个兄弟,右一个兄弟,他感觉他现在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为什么他以前没有发现这个站水池边的人这么会说话,说话真好听。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有,当然有。”
左边那个笑的更欢,称呼也从伙计渐渐变为大哥,一声一个大哥,带着白涟进入了旅馆,在旅馆一个房间内,一桌棋牌已摆好,门口一左一右还有两个身穿马甲,露出满是纹身的手臂,像是打手的人站着。
在几人进入房间后,白涟则是被安排坐在房间的正上位上,一坐好,不仅有人端茶递水,还有一个衣着暴露的性感女人扭着如水蛇般的腰,坐在他大腿上,轻轻的靠在他身上,轻声的问他吃什么,他哪里受过这般待遇,他又吞了吞口水,想着,他刚才进来的模样像不像是经常来这种地方的人的样子,怎么样才能做才能成经常来这种地方的人。
他面无表情犹如一个大哥般的模样,轻轻的揽起女人的腰,引的对方一阵轻笑不依,却没有拒绝,他手上温暖柔软的触感,犹如一块上好的暖玉,而他的眼睛,更是死死盯着女人胸前那团柔软事物,他又吞了吞口水,女人视乎注意到他的目光,双手更是交叉挺起胸前。
就在他想做些小动作的时候,房门被轻轻关闭了,房间亮起柔和的灯光,先前带他进来的那个人道:“大哥!灯光怎么样,会不会耀眼。”他只好将上伸的手,又放回她腰上,他一声咳嗽道:“可以。”
他以前哪里有摸过女人,与姐姐的接触也不过正常姐弟间的,当下摸了几把不禁心猿意马。与她姐的身材不同,这个女人婀娜多姿,前凹后翘,服装暴露,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胭脂细粉之味。
她那修长洁白的手指轻抚他的下巴,轻声道:“这位爷,不知想要喝点什么?”
白涟吞了吞口水,视线望过房间内的众人,无人说话,似乎在等着他这位大哥做决定一般,一时之间,意气风发,装作大哥一般:“取酒来。”
她小鸟依人般道了句:“好的。”她乖巧的站了起来,走到一旁取酒,白涟盯着她的背影,一时之间,患得患失,他还没摸够呢,不过房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他,他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
他有点尴尬的咳嗽一声。在帽子男眼中,这是牌局的开始信号一般,他取出一副全新的纸牌放在白涟面前道:“大哥,你检查一下。”他单手拿起纸牌,放在手中转动把玩,视线落在指牌上,但他的心依然紧着那瓶药,纸牌是全新包装没有开过的。他抬头望向羊毛帽男。
道:“我的瘴气有点严重,能否先把药给我。”对方还是那个欢快样,一点焦急的感觉都没有,他噢了一声,把装药的黑色小瓶子放在桌子上“你看起来面色很好嘛,来,先喝一杯,喝完这一杯,保证酒到病除。”
他从女人手中接过一杯酒,递到白涟面前,他笑着望向白涟。白涟望着眼前这杯冒着气泡,颜色晶莹如琥珀,闻起来还有一点麦香味的酒,他从来没有喝过酒,说实话这种地方也是第一次来。
他见过别人大口大口喝酒,一副痛快的样子,也看见过别人一小口,亦或者是轻轻的嘬一口,慢慢品尝的样子,应该很好饮的吧?他心念一转,做戏要做全套,不能在现在输了气势,拿起酒杯,看也不看。
灌了一口,一股辛辣的触感从舌尖传来,其次还有一股苦涩的感觉,吞了下去之后,一股绵又绵的感觉从喉咙传出,呼,他吐出一口气,一股浓郁的酒气。
这么奇怪的东西会有人喝?咳咳,当下奇怪的感觉使他咳嗽起来。羊毛帽男和他的伙伴一面想笑但又不敢笑出声的憋笑样子,他摊摊手道:“那我们开始吧。”
他坐在白涟对面,把牌递给他的同伴,“我们来玩三公吧。”
派牌员,依次每人派了三张。
白涟也曾看到过一些老头玩三公,那是他们在餐厅的时候的事情了,所以对这个玩法也有一定了解,他掀开其中一张牌,红桃烟,第二张,梅花八,他放下了牌,不出意外的话,这盘胜算很大,只要最后一张牌没点数就可以了。
他望向对方,酒精的作用以及瘴气病的影响,此刻他的脑袋都有点晕晕的,看起来,视线都有点模糊,反应也似乎变慢了,只见对方微笑的看着他,他习惯性的摊手道:“怎么样,赌多少,五百起步,赔率一比一。”
白涟望了望对方,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的时候,整个房间的人眼睛都亮了,这次换羊毛帽男吞了吞口水,这,这多少红宝石,一堆,这次大发了,掉了条水鱼,他望向白涟,这个人年纪不大,从衣着打扮看来也不是什么富家子弟,难倒这个人瘴气病已经失心疯了?
那这么多钱,他随即奸笑起来,这些都是他们的了,看白涟的眼神也越发柔和,得先把这条大鱼勾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