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他考察的遗址不远处死了人,表现的很惊讶,很意外。”
“嗯。那有关于文物的进展,你问了吗?”
“他很生气。吼着嗓子说‘我不是早就说了那是陈玄奘的墓吗’之类的。”
“其他呢?”
他似不能罢休,追问着马球衫。
“前几日三科的带来线索称,死者当时与两个年轻人有过接触。”马球衫说。
“我的下属调查回来也说到了那两个人,他在进一步跟踪呢。”白衬衫说。
“继续调查,不要放过一丝痕迹。”
他闪过一丝欣喜。他的好友盛无盐死后,他心里困着一束阴霾。法医断定是高血压复发引起的间接性窒息死亡,他在亲自见了遗体之后,未发现任何嫌疑。他想到了遗址里面散发的瘴气。解剖鉴定结果表示死者并未中毒。
在几天前,玄奘墓的不远处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是被利器贯穿,造成心动脉破裂死亡。在现场没能找到凶器。死者是盛无盐的哥哥。前来指认的是公司里的一位清洁女工。这事发生之后,他就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他又合着眼。那楼下有些杂乱的声音打扰着他。不久,啪嗒啪嗒,杂乱的脚步声向着他这涌了上来。
他睁了眼,有些烦躁。
“抱歉,长官。”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办公室门口堵满了人。
“陈长官?”
“嗯。您好。”
他向着那个身体肥胖,长着一张圆脸的男子回礼。
“我们是那家伙的债主,这会你说怎么办,人都死了,我们的钱岂是打水漂了?”
“债主?你们应该去他的公司才对吧?”
“去了。那管门的说,有个姑娘说了,谁来了都不开门,谁来了都不让进。”
“姑娘?”
“他是这么说的。”
“哦,那你们到齐了没有。”他耸了耸肩,站起了身。
“嗯?这个,不好说,不过,像我们这样的大债主都到齐了吧。”圆脸扭头扫着他的帮众。他们一个个的点着头。
“谁清楚呢?他生前问多少人借了钱,谁管呢,不是看在他后来继承了公司,我是一分钱不借的。”其中有个说。其他的跟着点点头。
“好吧。事情我清楚了,既然来了就先别急着回去了。”他瞥了一眼他的下属。对方明白似的走到一边,按下了警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