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的脸色都是绿的,除了不相信还是不相信。
田冬至在大家呆傻的目光中,搂着禾苗苗的肩膀回屋去了。
房门一关,禾苗苗再也忍不住,合身扑到床铺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田大哥,你是没看到那个腊梅的脸色,哈哈哈,她太吃惊了,下巴差点没掉下来。”禾苗苗笑够了,翻过身来,就这样侧躺在床上仰望着田冬至。
“嗯,我有些遗憾,眼睛现在看不见。”田冬至像是能够察觉到她的目光,走到她的身边。
“田大哥,你为什么相信不是我推了她?”
“她是什么人,你没事推她干嘛。”田冬至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禾苗苗竟然无言以对。
“可是他们都说是我推的。”
“他们和你又没有一个铜子的关系。而你是我的媳妇,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
禾苗苗甜津津的看着他,田冬至的眼睛长得很好,受伤以后,好像蒙着一层薄纱,雾蒙蒙的。今天看起来,好像有了一层水光。她忍不住坐起来,想用手去摸一摸。
田冬至一动不动,任由那只温柔的小手,按在双眼上。
“治眼睛很辛苦的。”禾苗苗记得秦医师说的,要喝药要扎针,把自己的脑袋扎的像刺猬一样,肯定很疼。
“有你陪着,什么都不辛苦。”
禾苗苗低头一笑,越来越会说话了,一撩就停不下来的节奏。
外面有人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