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苗一紧张:“不会是又有人要来兴师问罪了吧?”
“你又没有罪,谁有资格来问?”田冬至笑了笑,不许她起来,转身去开门。
“田大哥,你都没有问过,我是不是推了她?”
“你没有推她,我知道的。如果哪一天,你真要推一个人,那也肯定有你要推的理由。你把原因告诉我就行了。”
田冬至把门打开,外面是茯苓。
她预备着是禾苗苗来开门的,等见到田冬至,想好的话又给忘记了。
“那个,大郎,怎么是你?”
田冬至故意回过头,好像在四处张望,然后又转回头来:“这不是你们给我安排的屋子,不是我还是谁?”
“那个,小丫头呢,她不来开门?”
“夜色晚了,没有大晚上有人敲门,让媳妇出来开门的道理,不安全。”
茯苓脸上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她很庆幸田冬至眼睛看不见,否则要尴尬死了。
“我过来就是想和她说,昨天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山楂叶不是有心要针对她的,该罚的也都罚了,这是我的赔礼。”茯苓把亲手调制的药膏装在个瓷瓶中,很客气的双手递过来,“如果她还有其他的要求,可以和我说明,尽量补偿。”
禾苗苗在屋里都听见了,她一直觉得不算多大的事儿。昨天辛苦点,今天等于是休息,平均一下也没吃亏。
茯苓对田冬至的态度,让苗苗实在是好奇的不行。茯苓的年纪看起来足够做田冬至的阿姨,为什么要对他这样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