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青本就没消气,听到江焕说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说就是不说。”
“可你刚才已经说了。”江焕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
庄青被江焕这么一搞,成功的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个道理就是江焕脸皮特别厚,怎么说都不会有用,所以还是说话的好,不然他再说下去,自己就会变得完全没了脾气,任意受他磋磨。
庄青如此想着,心情也舒服了不少,心情一舒服,也不在向刚才一样扭捏,而是“大发慈悲”的和江焕说话了。
“那你就说应该怎么办吧?”庄青撇着嘴,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江焕。那模样,似是不把江焕盯出一个洞就不罢休。
江焕被庄青看的心里发毛,而后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这么看着我,我心里会发毛的。”江焕揉了揉疼痛的眉,又道:“安静点,我和你说就是了。”
“这就对了嘛。”听到江焕说的,庄青脸色好了很多,他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黑着一张脸,而是笑着趴在桌上,“说吧,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合适?”
江焕并没有直接回答庄青的问题,而是道:“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庄青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该怎么和平遥交代,怎么在不被唐家下人发现的情况下,把唐止从唐家弄出来,哪里顾得上江焕:“问题?什么问题?你说,只要我知道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想帮平遥把人弄出来吗?”江焕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要听真话。”
“你问这个做什么?”庄青脸色微变,珉唇道:“我们当初把她以及她身后那群人接到府里,不就是为了用她来牵制唐家的“未来栋梁”,逼得他们父子产生隔阂,甚至反目么?他两不见面怎么反目?闭上眼睛反目?”
江焕嘴角抽了抽。
庄青并没有注意到江焕的不对劲,而是继续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