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道,"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凌琛撇了他一眼,而后喝了一口茶润喉,"贝夫人虽然是个女子,但也是个有能耐的。在夫君遭受重创,女儿又嫁给安贤为妾情况下,让府里人抓了几个活的暗卫回来。她把那个暗卫杀了,然后把府里下人疏散,又把自己还有贝米的物品扔到主院,一把火烧了。当然,在烧自己屋子时,人,也逃出了火堆。他们顾不上通知贝可,就这么离开了京城,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贝可知道时,已经是三天后了。她疯了似的跑到少保府遗址,寻找她父母踪迹。可是除了他们两的贴身物品,什么都没有。"凌琛轻笑,"啊不,说错了,还有一摊灰和女人的头发。"
"那灰是几个暗卫还有贝夫人的吧。"江焕莞尔,"为了让事情更有说服力,她剪了自己头发,扔到地上。"
"还是阿焕好,和你说话轻松多了,哪像他们,这么费力。"
凌琛说的真诚,看样子也不是刚才一样在试探他,江焕也放了心思,哈哈大笑起来。
"主上客气了,我只是随手一猜罢了。"
"你什么德行,我会不知道吗?"凌琛轻哧一声,手指敲击着桌面,"诶,你想不想知道贝可后来怎么样了?"
"啊?"江焕有些蒙蔽,"还有后续啊?"
"当然有。"凌琛珉唇,"贝少保可是孤还是太子时的少保,孤和贝小姐也是认识的。她们两个走的匆忙,所以孤当时并不知道两个人假死,反而以为他们是真的死了,所以禀告了父王,去少保府废墟吊唁。父王因为少保陪伴孤多年,许了,于是孤就看到了贝姑娘。"凌琛闭上眼睛,脑海里印出了当时的印象。
"贝姑娘哭的很伤心,看得出来,她为家里发生火灾一事愧疚不已。"
"死的是她父母,哭的伤心很正常。只是,为什么会愧疚呢?"
江焕沉思了一会,将自己的疑惑问出。
"因为她得知了父母死亡的真相,但凭着一己之力,她根本没办法报仇。"凌琛看着越发疑惑的江焕,噗嗤一声笑出来,"不要这么看着孤,孤脸上又没花。这个事情啊,是贝姑娘告诉我的。她说她在早晨给平和郡主请安时,发现门口罕见的一个人都没有。而且房门紧闭,但还能隐隐约约听到了人声音。但只听得到他声音,听不到他们说的。所以,贝可就以身犯险,凑到那里去偷听。可这一听,就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平和郡主问安贤为什么要让人杀贝少保,还让人灭了他全家。
安贤说他只想杀贝米一个,并没有伤害府里其他人的心思,但郡主不信,说贝米虽不和其他人接近,就为人乐善好施,不可能结仇,除了安贤做的,在没有第二个。
听到这个,贝可整个人都奔溃了,她隐藏住自己泪水,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异常,回到了屋子。
在接着,安贤来了,并告诉了她这个消息。
"贝可可是高手,知道了这么大一件事,还能忍住恨,没有当场杀了安贤,真是,忍功颇高。"江焕赞许的说道。
"忍功颇高个鬼。"凌琛翻了一个白眼,"她忍着没有当面杀死安贤,一个是因为他的暗卫武功很高,她一个没武功的姑娘弄不住。另一个是,她怀孕了。"
贝可本就喜欢小孩,如今腹中有了骨肉,自然是不可能杀了安贤,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受尽世人白眼。
"所以她就等孩子生下来,然后想办法报复。只是这么久了,都没能想到报复的办法。这不,就拖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