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娘?怎么回事?"贝米听到这个,只感觉头一阵晕眩,他扶着桌子,厉声质问米可。
"我"米可看着他,又看向安贤,欲言又止。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自己父亲解释她为了救他,甘愿为安贤妾一事。
"到底怎么了,说啊!"贝米见其如此,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不和你说,本官和你说。"安贤笑的诡异,"你的女儿啊,为了救你出天牢,甘愿委身与我为妾。就在昨天,我和她已经同房了。"
安贤的话如一记重拳,就这么打在贝米身上。
他的女儿为了救他,嫁给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子为妾,还同房了。
一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少保沦落到要一个女人保护,可真是悲哀。
贝米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贝可看着陷入疯魔状态的贝米,着急的不得了。她顾不得别的,一把冲向前抓住贝米的手,
"爹爹,爹爹你怎么了?"
她本就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这次父亲入牢,是她经历的第一场大浪,她已经被这场大浪折腾的快要受不了。贝米如今这般,是想要她在经历第二场大浪吗?
不要啊,在经历一下这个,她会疯的啊。
"走开!"贝米甩开了贝可的手,"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辜负了为父的教导。滚,滚啊!"说着,头也不回的逃离了这里。
安贤眉头轻蹙,指头敲击着桌面。
他有一种预感,贝可刚才做出的那个举动,分明是疯了的前奏。作为一个疯子,再也没有和他争斗的可能性。
按理说,他应该放心的。
只是,他总觉得自己不该留着贝可一条命,要必须要尽快除掉才能放心,否则后患无穷。
但自己如今喜欢上了贝可,且自己还没玩腻,还很宠她。若伤了她父亲,怕是再也不会理自己了吧。
但是,不伤他,自己就会被他所伤。
为了自己的未来,伤吧。
安贤玩弄着手中的戒指,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但这光转瞬即逝,并没有人看见。
安贤站起身,一双手拉住了贝可这个美人的手。
"可儿,我们已经见过岳父了。他很好,你也该放心了,回去吧。"
贝可听罢只想笑。但她笑不出来,因为她还要借着安太傅的势力保住全家人的命。
至于他说的很好?
开玩笑。
她的父亲因为自己做的事情,已经处于奔溃的边缘。安贤这个作为自己夫君的,少保府女婿,不好好劝劝自己岳父,并让人给他看病,反而劝她快点走,这就是很好。
"我不想走。"贝可倔脾气上来,十头驴都拉不回,"我要在这陪父亲。"
"可儿,走吧。"安贤新鲜感没过,对她还是宠爱的不得了。见她不肯,说话还是温声细雨。唯恐惊了美人,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可温声细语,并不代表爱情。而且,安贤本就是个喜好女色性子急躁又不长情的。
他哄了贝可接近半个小时。
可这个贝可依旧不识好歹,执意要留在这。
安贤发火了。
"你想要留这儿是吧?行,那你就留!"安贤手指指着她,气急败坏的说道,"来啊,把贝少保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