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她还有心愿没有了结,可是在信里却没有说清楚自己的心愿是什么,如何去实现。”
柳昭把信纸仔细叠起来,然后收好,才问我:“我要带回去给伽陵看。”
他的动作无意间有些触怒我,我说:“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明白,就下手做了。你为什么是先把信收起来再告诉我你要带走信,难道不应该先问我能不能够带走,再把信收起来?”
“不论你同意还是不同意,我都要把信带走给伽陵看。”他倒也坦然。
“又是这样!”我有些怒了,“上次你偷偷潜进我家,把我爸爸的手机偷走了,也是这样。就算你是被迫的也不能如此,更别提你对我毫无愧疚,而且到现在你还隐瞒手机里面的内容。”
他如同星星一般闪耀的眼睛望着我,却不说话。又是这样,问急了就不说话。
“我知道你不告诉我,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
不等我话说完,他就接上:“那你还问就没有必要。”
“你,为什么你做事说话不能注意点方式,你这样叫情商低,即便是好意也让人不舒服。”对于他的态度我也看在他救过我的份上一再忍让,可他全然不觉还是自说自话。
柳昭又不说话了,我和他根本吵不起来,他就是一个没嘴的葫芦。
“你不解释一下吗?”在这沉默的气氛中,此刻让我觉得有些尴尬仿佛做事不注意方法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我不能说,很多事情也还不明朗。”最后他来了这么一句。
看柳昭的表情完全不明白我在愤怒什么。我们在楼道里僵直站立了很久,末了,他问了我一句:“我能走了吗?”
“你走吧。”我话一说完,柳昭立即飞快地隐没在夜色中。
妈的,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早就想跑了吧,一说让他走了,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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