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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镇(2 / 2)

“呵呵,你看对面,好像就是西栅了!”晨籽兴奋道。

“嗯。”嫒清淡然一笑。

晨籽望着京杭大运河,再望着嫒清,有一股愉悦感。

“午饭吃什么呢?”嫒清回眸一笑,试探着问道。

“噢,网上说这里有许多小吃,我们可以尝尝。”晨籽轻松地回应,“你饿了吗?”

“呵,有一点。”嫒清难得娇嗔道。

此时已经中午十一点半了,不知不觉。

两人按着路标,问着旅客,找到了特产美食街。

“姑嫂饼!挺出名的呢!”晨籽兴奋地推荐道。

“嗯。”嫒清自然知道。

“甜酒酿,要不要来一份?”晨籽继续兴奋推荐。

“嗯。”嫒清欣然答应,虽然学校食堂也有酒酿。

“哎,臭豆干,怎么样?”晨籽眼光扫过去,垂涎欲滴。

“你吃吧。”嫒清淡然婉拒。

“噢,还想吃什么呢?”晨籽并排着嫒清走,表现得像个导游。

“我们去吃白水鱼吧。”嫒清淡然推荐道。

“噢好!”晨籽心领神会,目光向前扫去,“诶,前面那家小餐馆应该有!”

“嗯。”嫒清淡然一笑。

两人紧走几步,来到小餐馆门口。

“就来一条清蒸白水鱼吧,中等的。”嫒清冲晨籽耳语一番,知道景区里的菜单价格不低。

“老板,一条清蒸白水鱼,中等大小!”晨籽冲老板吆喝一声,领着嫒清进了门。

“好嘞,需要别的吗?”老板乐呵着。

“不了,谢谢!”晨籽客气道。

老板皱了皱眉,悻悻地离去。

“吃米饭吗?”晨籽轻声细语道。

“我不用,你吃吧。”嫒清淡然一笑。

“那我也不用!”晨籽忽然灵机一动,“这姑嫂饼待会儿要不要拆开来就着鱼吃?”

“呵,可以。”嫒清淡然一笑,挑了挑眉。

十五分钟左右,清蒸白水鱼上了桌。

嫒清先动筷子。

“怎么样?”晨籽关切道。

“嗯挺鲜。”嫒清微笑着,示意晨籽动筷子。

“嗯肉感鲜嫩!”晨籽评价道,似乎享受着光品鱼的美妙。

“来,吃个姑嫂饼!”晨籽拆开姑嫂饼包装袋,递到嫒清面前。

嫒清略含笑意捏起了一块姑嫂饼,放进嘴里,是甜的。姑嫂饼味道有咸的有甜的,晨籽各买了一筒,拆开的这筒是甜的。

“味道不错呢!”一口鱼肉一口饼,晨籽评价道。

“嗯。”嫒清附和着点点头。

周围的好几位旅客对此表示神奇,尤其老板一副闻所未闻的表情。这家小餐馆没看到有服务员,都是老板一人在忙上忙下。好在,来用餐的旅客不是很多。

吃了好一会儿,晨籽不时凝视着嫒清,两人面面相觑,竟莫名其妙地相视而笑。

“我吃饱了,你品完它。”嫒清淡然拿过纸巾擦嘴巴,眼神鼓励着晨籽把剩下的三分之一鱼肉细细品完。

“啊,就吃饱了?”晨籽倒不好意思起来。

“嗯。”嫒清淡然回应,胃里已装了一碗酒酿,两个姑嫂饼,三分之一鱼肉。

望着眼含饱意、神态慵懒的嫒清,晨籽不自觉地加快了品鱼的速度。

忽然门外走进来一位青年女人,打扮时髦、举止娉婷地跨到收银处,嘴里念叨着不太清晰的方言词汇。老板赶紧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端着菜,嘴里似乎回答着那位青年女人的方言话。传菜到隔壁餐桌上后,老板立马迎到青年女人面前,拍拍她的手,嘴里念念有词。

“呵。”嫒清像是听懂了他们什么似的,不易察觉地轻笑了一声。

“怎么了?”晨籽轻声问了句,盘里的鱼快干净了。

嫒清没接话。

“走吧!”晨籽抿完最后一口鱼肉,站起身来,顺带抓起旁边的书包。

“老板结账!”晨籽迈到老板面前,拿出钱包,嫒清跟在身后。

两人出门后,老板还在跟青年女人唠叨着什么。

“他们说的是你的家乡话吧?”晨籽猜测着问道。

“嗯。”嫒清拨弄了下刘海。

“他们说了什么?”晨籽好奇道。

“你知道那女人是老板的谁吗?”嫒清反问道。

“亲戚?”晨籽保守地猜测着。

“算是吧。”嫒清故作神秘。

“老板娘?”晨籽索性放开了猜。

“嗯。”嫒清略有所指地点头。

“啊?看不出来啊?那老板估摸着有四十多岁了吧?这女人顶多三十岁啊!”挠挠额头,晨籽一系列地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你错了,那女人应该三十多了,只是注重打扮,看着年轻——”嫒清顿了顿,望着晨籽,“你知道为什么刚刚餐馆里没看见服务员吗?”

“嗯对啊!”晨籽忽然意识过来。

“刚刚老板对老板娘说:我的小祖宗,服务员都被你赶走了,你也不来帮忙!”嫒清像讲一个段子一样,叙述道。

“啊,呵呵,哈哈哈……”反应过来时,晨籽忍不住开怀大笑,“真有这样的事儿?”

“所以我刚刚没忍住。”嫒清淡然一笑,挑逗着晨籽的幽默细胞。

“哎,看段子看多了,原来段子来源于生活!”憋住笑,晨籽恢复羞涩。

“嗯。”嫒清淡然表达共鸣。

两人又来到京杭大运河边,沿着河往桥上走,走到桥上时,郝然发现最粗的栏杆柱上有尖锐物划出的字迹:爱你。

“唉,真是无聊。”嫒清淡然批评道。

“是啊,你看字迹潦草,字如其人!”晨籽认同道。

“这样的爱你有什么意义?”嫒清淡然点评。

“可不是嘛!无法苟同!”晨籽表达共鸣。

“不过,我想,”嫒清倚着栏杆,望向大运河的流向,风吹来,刘海飘动,甚美,“划出这个字迹的人,要么对爱太过投入,要么被爱伤得太深。”

“嗯,是吧,”晨籽也倚着栏杆,迎着风,围巾的末梢飘动,“兴许这个人只是喝醉了酒呢!”

“呵,”嫒清淡然配合一笑,又自顾自地说着,“干嘛都渴望海枯石烂的爱情呢?难道一辈子还不够长吗?”

挠挠额头,晨籽不知怎么回应,望着嫒清,又望着流动的河水,对于嫒清的文艺,晨籽一直是在跟随接近,却无法真正融入共鸣。

“石头不是也怕酸雨吗?”良久,拨弄着刘海,嫒清才自解了刚刚的疑问。

“呵呵。”挠挠额头又放下手来,晨籽故作轻松了下。与嫒清相处的压力是有的,但晨籽一直觉得自己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相处方式来融入嫒清,并维持平衡。

“走吧。”嫒清把目光收回来,迈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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