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青都只能徘徊在太虚之间,可想而知这武学修行之路,可没有任何的捷径可走。
吴乐追问道:“那霍阳伯呢?他是什么境界。”
“他是纵合无阕境,也就是纵合的最高境界。”
吴乐睁大眼睛,端起的茶杯有放了下来:“这么说来,过几天我将要面对的是一个比你还厉害得多的人。”
黎小青点了点头,随即说道:“而且更为恐怖的是,此人生而纵合,天生一副钢筋铁骨,可徒手断刀折戟,奴家曾亲眼看到霍阳伯赤手空拳,将一把开了刃的尖刀徒手卷成了一堆废铁。”
吴乐听完,悄悄咽了一口唾沫。
黎小青问道:“公子,奴家不知道你预备了何种手段要对付二头领,但是依奴家拙见,在二当家生而纵合的金刚体魄面前,任何攻击手段都是白费,公子倒不如依奴家所说,先行下山去,奴家必定对山上的人泄露半点有关于公子的机密。”
见黎小青还在坚持劝说吴乐下山去,吴乐这才对她言明其中的利害关系,以及自己下山之后,很有可能会危及到黎小青本人的安全。
黎小青听完大为感动,眼泪花又在眼睛里打转,一个劲儿的追问道:“公子是在担心奴家吗?公子是在担心奴家吗?”
吴乐义正言辞的说,当时是担心你了,总不能白白让一个姑娘家家在这鹰山上搭上几年的光景之后,继而又赔上的性命吧。
对于现在一心向善的吴乐来说,这样的结果是他最不愿看到的,所以他宁愿走上擂台,去面对那个不可能战胜的敌人,也不愿意让黎小青陷入危险。
至于这其中的个人情感,那自然是没有的了。
但这些话在黎小青的耳中,却很自然而然听成了另一番意思,于是这个女子一把拦腰抱住眼前的男人,哗啦啦的留下的眼泪,边哭还边嚎。
这委屈的泪水,好几年前就一直在黎小青的眼睛里积攒着,她的人生从没有被自己在乎的人在乎过,所以她很委屈,而与此同时她又是一个无比坚韧的女人,所以委屈的泪水,她从不向外流,都是往自己心里淌。
但在吴乐说出这番话之后,黎小青就真的以为,她委屈的人生,或许真的将迎来一个大大的转。
但这一切都是她以为。
黎小青死死地抱住吴乐,把头埋在了吴乐的胸前,一对丰满欢脱的胸脯抵着吴乐的肋骨,吴乐却感觉不到半分心猿意马,只觉得黎小青的劲儿使得太大了,自己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
“小青,你先松开我。”
吴乐从黎小青的怀里挣开来,胸前的衣服却已经被泪水浸湿了一大半。
为了避免与南无霜的那种误会再次发生在小青身上,吴乐干脆把话说了个清楚:“小青,我是答应过,如果家父不反对,我就娶你,但也请你原谅我此时此刻并不知道婚姻会给你我的一生带来什么后果,或者说,现在的我,还不清楚爱是什么,爱一个人的滋味又是如何。”
黎小青听完愣愣出神,但没一会而又露出了笑容:“奴家深知公子的心不在我身上,奴家自打出生开始就没什么好福气,但奴家是一个偏执之人,只希望能有个机会在公子身边服饰一二,如此一辈子就好。”
吴乐所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