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差点笑出声,果然是一对拉拉。她们显然误会了,以为正搂着火辣美女跳探戈的白子文,是今晚的主人,不过,他确实比她更像今晚的主人。
揣在兜里的手机骤然响起来,打断了她们的聊天,白西装像被针蛰了一狠记,闪电般地收回搁在豆沙色圆滚滚的屁股上的右手,两人默契地同时回头,狠狠地瞪了童安一眼,然后,走开,谈话声不轻不重地钻进童安耳朵里,这种专偷懒不干活的服务员,要我是老板,立即开除。
童安低头扫视自己的穿着,白衬衫,再抬头看一眼服务员的穿着,笔挺雪白的白衬衫。不禁哑然失笑。若真要论起来。她的衬衫还没有服务生身上穿着的那么白,那么有型。
电话是那明珠打过来的,童安将它掐断,不到两秒钟,那明珠又拨了过来,童安再掐断。她一直没有换手机号码,不想换,怕换了新的号码,陆简会不晓得。
那明珠一直拨,很执着,童安终于心软,接通了电话。
“童安,你能过来吗?我好像不行了。”那明珠的痛苦和害怕,通过话筒,一分不差地传递给了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