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小白脸以前受过他们二人的恩惠?”
“恐怕是了,不然的话,那胖子也不会怒气冲冲的怼他了。”
“没错,就连那傻子都觉得他们以前见过,这还能错的了?”
“没想到这小白脸居然是这样的人,面对自己以前的恩人,居然假装不认识,而且还出言不逊。”
“就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作为吃瓜群众,他们可是唯恐天下不乱,再加上在他们眼中,聂东来本身就是一个傻子,傻子怎么可能说谎呢?
“以前的事?”
听着周围一众人的议论声,白袍青年脸都绿了,大声呵斥道:“什么以前的事?什么忘恩负义?你个狗奴才可不要血口喷人,把话给本公子说清楚,不然本公子跟你没完。”
他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好你个狗奴才,居然说本公子忘恩负义,本公子根本就不认识你好吗?何来的忘恩负义之谈?
“血口喷人?”
穆桂天一脸鄙视道:“天爷用得着血口喷人?我说你这小白脸怎么那么不要脸呢?面对自己的恩人,居然能够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你的良心难道就不会痛嘛?”
看到穆桂天一板一眼,说的跟真的一样,白袍青年身后的小厮都快要信以为真了,他诧异的望了一眼白袍青年,似乎是想要重新认识一遍他一样。
聂东来看着奋力表演的穆桂天,心中一叹:“这死胖子,才是真正的实力派演员啊,演起戏来居然有模有样,而且还代入感超强。”
白袍青年怒极反笑道:“好你个死胖子,说的好像煞有其事一样,那你倒是说说看,本公子什么时候受过你们的恩惠了?”
他简直要被穆桂天气出病来了,这狗东西,居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穆桂天也不生气,道:“好,既然如此,那天爷就好好跟你说道说道,睁大你的狗耳朵给天爷听清楚了。”
突然,他又故意咳嗽了一声,佯装清了清嗓子,然后道:“还记得嘛?那是很多年以前,那时候你还小的可怜,站在天爷脚下顶多也就刚刚能够着天爷的脚脖子。”
说到这里,他又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白袍青年,似乎想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白袍青年只是一脸愤怒的盯着他,仿佛再说:“编,你接着编,我看你个死胖子能编出些什么来。”
说者有意,听者更是有意,周围的人听着穆桂天说辞,总觉得那里好像怪怪的,虽然你这胖子看起来比那小白脸要大上不少,但是你这描述也未免有些夸张了吧?就算是一个婴儿站在你面前,怎么也得超过你脚脖子的位置了吧?
穆桂天见白袍青年并不搭言,只好把目光投向聂东来,一个人的独角戏总是欠缺一点说服力。
聂东来见穆桂天把目光投向他,不由会心一笑,望着怒目而视的白袍青年,附和道:“没错,当时你差不多也只有那么一丁点,勉勉强强可能就只有个十一二公分的样子吧。”
听到聂东来这么一说,周围的人就更加茫然了,十一二公分,那才有多长啊,未免也太短了一点吧?
到底是怎么样的东西,才那么一点呢?怎么越听,这个事就越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呢?
白袍青年身后的小厮听到这里,顿时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算是听明白了,聂东来与穆桂天二人这是变相的骂白袍青年呢,至于什么以前的事,什么恩情,十有八九根本就是这两人胡乱编造的一个借口而已。
虽然说,他暂时还没有听出来聂东来二人究竟想要用什么套路,但是很明显,这两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可笑这里的好多人到现在还以为聂东来根本就是个傻子,殊不知,在人家心中,他们有何尝不是傻子呢?
他再抬头瞄了一眼他身前怒气未消却眉头紧锁,一副苦思冥想模样的白袍青年,忍不住想道一句:“白痴!”
显然,白袍青年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聂东来二人根本就是在戏耍他,被人当面指桑骂魁而浑然不自知,这智商,真的让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穆桂天接过话茬,继续说道:“记得当初咱们刚一碰面,你就像今天一样,不分清浑皂白,对着我们二人就是一顿狂吠,好不嚣张。”
说完,他还不忘“渍渍”感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