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一队亲兵卫队冲了进来,将一干人等绳子绑了起来,贾蔷便站了起来说道:“我手中这份卷子,便记录诸位的罪行,我念念给大家听听,凡在这张卷子上有名的,都拖家带口的去东北给我种地,我会在那里建私塾,后辈的读书不是问题,你们一来去赎罪,二来帮我家家在东北发展势力,也算你们作为家族的一份子,该尽的孝心了”
说完这些便站在祠堂门口展开卷子,大声读道某某某所犯何罪发配东北某某某屯垦地,等处置完这些不肖子孙,和欺主的奴才,贾蔷说道:“各位长辈放心,我定会照料他们一路的饮食起居,虽说咱们关内人觉得那边还冷,是个不毛之地,他们到了那边就会知道和这边比起来也没什么两样,还有一事就是我宁荣二府愿意出银两将金陵的田地都买了作为祭田,但平时也归族里耕种,不允许再置办土地,朝廷今年用了新的内阁,恐怕要对我等武勋的土地下刀子了,这也是一个规避的办法,这些土地做了祭田,也是族里族亲耕种,年节往京中拿去两成,剩下就留给金陵的亲族了,只是有一点这地按照我贾家子孙人头分地,不可侍强凌弱”
这事大家自然拥护,虽然地不是自己的,但是却是族里的,族中的祭田那一年是可以不给朝廷交税,那就是金陵自己种出来,自己留八成,大家何乐而不为呢,这一下子也消淡了刚才抓人的紧张。
晚间,贾雨村如约而至,宁安堂上就贾蔷,贾琮,贾雨村三人,可以使宾主尽欢,喝到尽兴之事,贾雨村便向贾蔷和贾琮透漏道:“二位小心,二位因如今林相爷之故,已经被金陵扬州等两淮江南等地的盐户视为仇寇了,他们那些盐商联合了一些底层盐丁做了一个局呢”
贾蔷听到这里表情一凝,道:“那就多谢贾大人的提醒了,贾家记住了”,贾雨村道:“无法,贾爵爷不仅仅是我族亲,更于我有同窗之谊”,若不是贾蔷定立了得,恐怕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当初在扬州确实有些许师徒之情,恐怕如今的贾雨村害怕说出师徒之事贾蔷不高兴,便强行说出同窗,这人也是够能攀交情的,够厚颜无耻。
等送走贾雨村,贾蔷和贾琮派出人手打听,两个人便思索起来这个金陵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