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妈和薛宝钗像丢了魂一样,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不知走了多远,薛宝钗喊住薛姨妈说道:“妈妈这都是命,我若入宫,待选没有希望,便从了吧?”雪姨骂闻者落泪说道:“都是妈的错,是妈没教育好你哥哥,让他如今犯了这般大错,还害得你跳入火坑,是妈对不住你呀,妈百年之后自会下去,向你父亲磕头认错,没有给你选一个如意郎君”说着母女二人便抱头痛哭起来。薛宝钗心中想到这一日中的变化,不由感叹,还是自己家势弱呀,若是自己家也是侯爵公府,今日去讨说法也不会如此,草草而归了,只能寄希望于命运,即希望于那个强买强卖自己的贾琮是个好儿郎吧!
这一边贾琮和贾蔷已经乘船南下,贾琮正在船头,伸出手臂,便有一只鸽子落了下来,贾琮拿下那封信,完之后哈哈笑道:“定了,果真有你小子的”,贾蔷便说道:“我可提前和你说好,这算是算计了人家,将来你们做夫妻恐怕关系不好处啊!”贾琮不以为意的说道:“哪怕他是一块石头,我也要给她暖热了”,二人对视一眼,站在船头,哈哈大笑。
轻舟已过万重山,贾琮和贾蔷这一日抵达金陵,自然有金陵的族亲前来迎接,还有一人,那便是金陵知府贾雨村,一下传贾蔷和贾琮便躬身作揖和贾雨村问好道:“贾知府破费了,贾知府身为这地方父母官,定然是公务冗杂,怎能为了我们原来迎接呢”,贾雨村也笑着附和道:“哪里哪里?,两位怎么说都算是时飞的族亲,这天下讲究的是以孝治天下,时飞前来迎接两位亲人别人也说不出来个什么”,贾蔷和贾琮对视的一眼,你贾雨村说道:“既然这样,那今晚就在宁国府设宴招待贾知府了,以此谢过知府大人的盛情之意了”,又河岸上的族亲见了面,贾琮和贾蔷以及贾家子弟回来金陵宁荣街,和贾雨村分开,约了晚上一聚。
等到了宁国府,贾蔷和贾琮开了宗祠,贾家众人不解,我非亲非节的,又不祭拜祖宗为何又要开宗祠?贾蔷把众人召集来之后,以族长的身份说了京中宁荣二府京中八房复立族规之事,又说了将京中田产悉数出卖之事,自然引起了轩然大波,就有家族中一些上了年纪的长辈说的:“族长虽是我家族长房嫡脉管理权族事务,我这老朽本不该置喙,但又怕族长年幼,败坏了家族根基,这田产怎能轻易发卖?,我岂不是不给后人留条活路?”
贾蔷也开门见山的说道:“家族中各位长辈也知道我们家是靠军功起家的,这些年来天家皇位更迭,不知道多少像我们这样的家族随之湮灭,到头来若是获了罪,那些田产又能做什么呢?”这话一出,恍若炸弹投进平静的湖面一般,有些经历过世事的长辈就已经想到,莫不是京中的贾家参与了什么天家夺嫡之事,这时就有年老者站出来说道:“莫不是吾家战队了?”
贾蔷坦然说道:“正是,是当今五皇子”,哪年老者杵着拐棍说道:“当初敬哥儿也是这般,最后导致我贾家没落至今,当时那位已经是经典册立的皇太子了,如今你却要站在一个非长的皇子身后,你要置我贾家于何地?,也能做我贾家一族之长”
贾琮出来站台说道:“诸位莫要心急,听我细说,我贾家贵为武勋之后,不能明目张胆的发展势力,当年在金陵不是还说四大家族吗?可到后来如何?还不是最后被太祖爷把势力清剿的干干净净,但如今我家有复起的希望,我与东北黑山白水之间建立军功,又在那地方得了皇上的赏赐,我们只是假托于皇子羽翼之下发展势力而已,并非真要站队,即便是战队,哪位五皇子想必大家也都清楚,是一个什么样的性子?”
贾蔷接着说道:“京城家里面我打扫了一番,揪出了好些个不知面皮的家伙,我一并把他们打发到了东北去种地,想必诸位还不清楚京城家中祠堂出了什么变故?祖先预警啊!祖先预警我家有不孝之人,有恶奴欺主,所以我才整治家族,将哪些不成器的打法去种地?去再琮三叔手下当兵历练历练几年,今天回道南省金令也是这个目的,还往各位族老行个方便,昨晚便一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