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老道得罪了。”完不等陆平反应,就拉着他御剑敢往山门。
陆平一脸为难,欲言又止的模样,清虚心中冷笑道“鬼还挺能装,要不是早知道你身份有问题,还真被你骗了。”
感情这所谓的宾主尽欢,不过是两人刻意营造的气氛而已。一人想将计就计,利用对方,另一人想着拉进关系,背后捅刀子。当真是心思深沉,各不相让啊!
顷刻之间陆平以来到了蜀山山门,那是一座由白玉堆砌而成的门楼,虽是洁白美玉为主料,却有通剑意直逼人心,让人望而生畏。高约六丈,宽越三丈,可供十来人同时进出,门楼上有一匾,上书蜀山二字。
此刻蜀山与咸阳两班人马隔空对质,蜀山一众长老,剑近千名弟子,人人手握剑柄,杀气腾腾。再看咸阳这边,九万五并州狼骑庄严耸立,刀枪出鞘,羽箭在弦,冷冰冰的看着蜀山一行人,令人望而生畏。兵马立定后,吕布张辽两人踏马而出,坐于马背俯视这蜀山一行人,却丝毫不将他们看在眼里,眼中只有将蜀山笼罩的剑气光幕蜀山护山大阵万剑护山阵。
“蜀山儿听着,我乃咸阳城兵马总管吕布吕奉先是也,所为何来想必你们也清楚。我主有令,今我人族遭蒙大难,实不愿同室操戈。只要你们交出我咸阳城使团,并向我咸阳城纳贡称臣,此事就可作罢,否则大军推进,寸草不留。”张辽冰冷的声音响彻地,使得蜀山众人一个个义愤填膺,极力求战。
“将军好大的口气,让我蜀山称臣纳贡你们配吗?”清虚一改之前的文雅,言语一出犹如飞剑出鞘,言语锐利逼人。一时间硝烟滚滚,大战将起。
“文远回来。”吕布面色一冷,喝止了将要嘴战的张辽,自己来到山门石楼前。
“一群缩头乌龟,只感躲在龟壳里喘气的废物。也敢再此大放厥词,道我咸阳城配不配。今日我吕奉先一人一骑,一杆方画戟,单挑你们蜀山上下,可敢一战。”吕布还是那个吕布,狂的没边。
“你,你,你……”蜀山何时遇过这等阵战,一个个气的火冒三丈,清虚却你你你个半后,什么都不出口。
修身养性的他,‘彼之娘’的都不出口,如何骂的过吕布。吕布虽然人狠,话不多,但毕竟戎马一生,各种骂战,骂阵见了不少。比骂人,全蜀山绑在一起都不是吕布的对手。
“掌门此人如此辱我蜀山,还请下令让我去会一会这三姓家奴。”到底是有年轻气盛的,见自家掌门人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气不过的他立马出言要教训吕布。
吕布的名字华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虽然不知道这个自称吕布的家伙是不是那人,但骂人吗,过嘴瘾就好,事实不重要。
“胡闹!回去。”清虚脸色铁青的呵斥出言者。
吕布军营内翻腾汹涌的云气,清虚感觉蜀山就如一头猛虎面前蜷缩在羊圈内的绵羊一般,出去就意味着死亡,根本生不出反抗之心。这时候开阵出去不是自取灭亡吗?你子这么没眼力劲吗?
“这就是蜀山吗?我看不如改名叫龟山吧!”吕布左等右等不见蜀山之人出来,不屑的补了一刀后驱马回了军营。
就在蜀山疑虑对方这是干嘛的时候,军营内走出十余名袒胸露背的汉子,举着横幅,拿着锣鼓的来到他们面前。
很快他们看清了。横幅上书‘龟山软剑派你好’七个大字,一众兵丁也敲锣打鼓的开启自己的表演。一首名为龟山欢迎你的山歌,响彻蜀山。